他们出去以后,陆擎苍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夏紫薰已经有1个月没理过他了,这么久看来是铁了心不理他了,这次意外连他都不能忍受,更何况是视爱情为神圣的夏紫薰了。
不过,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一段情,寒了两颗心,那他就更加炽烈的爱来烫慰那萎缩的心,她不来找他,那只好他去找她了。
想到这,陆擎苍不再犹豫,穿上西装外套,拿起桌上一旁的车钥匙离去。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夜晚21点。
现在已经步入了冬天,再过几天就是冬至了,所以这几天显得格外寒冷。
时间尚早,夏紫薰还没睡,她的书房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挤出来,投下淡淡的光影。陆擎苍直接来到她的房门口,负手叩门。
而屋里的夏紫薰此时已上了床,放在床头柜上的台灯发出朦胧的暖光,夏紫薰靠在结实的米色羊皮靠垫上,就着微弱的光看小说,她的床是一张1米2 宽2米长的精巧米色羊皮软床,软而结实。
就在这时,好久不曾响起的敲门声,却在此刻响起了,夏紫薰从小说中抬起头来,她当然知道门外站着的是谁,今天他这么早回来,也算稀奇了,偶尔夜里12点醒来的时候,才听到他的小轿车的锁车声,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每次都是那个点回来的,现在逃避了这么久,看来是有所行动。
想到这,她心里一阵冷笑,对于这种爱情骗子,说得难听点,就是渣男,她真的是受够了,最好是有多远避多远。
就在夏紫薰梳理思绪的这个过程中,敲门声断断续续传来,却始终没有放弃。
夏紫薰便下床来,倒不是她心软了,而是她想看他还有脸说出什么话来。
门外的陆擎苍,就在再一次敲门的时候,门却打开了,夏紫薰在秋季睡衣外套了个橡皮粉的长款羽绒服,厚厚的,很暖和的感觉,她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生人勿近的冷意,如外面的寒冬瞬间就冻伤了陆擎苍的心,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冷壳,是那么的不近人情。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也不说话,等着他开口,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
陆擎苍克制住自己心中一股股汹涌而来的痛苦卷潮,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他道:“紫薰,你就打算一直不理我吗?”
“不然呢?”冷漠的语气,却是毫无情面可讲。简短的话语,连多说一个字都不肯。可见有多冷淡。
陆擎苍尽管很受伤,但也只能默默承受,继续耐心地解释道:“那次真的是意外,我喝醉了,被邓姗姗钻了空子,那次她来并不是我本意,后面的经过我全无印象。”
夏紫薰听了他的肺腑之言,冷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但她不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里防卫墙就这样随便扔掉了,男人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生物,所以她不会也不敢冒这个险,曾经那些为他辗转难眠的日子,有过曾经就够了,她不想在同一个地方又一次跌倒,虽然爱情里都是傻瓜,但做个清醒的傻瓜,很辛苦,她不会为了爱情变得连尊严都没有了。
所以,她淡淡地拒绝:“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现在已经很晚了,没事的话,我要回房睡觉了。”
陆擎苍看着她还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淡淡的样子,他顿时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他都这样坦白了,她竟然说出那么无情的话来。但想要就这么轻易退缩,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继而一改温吞的道理模式,霸道地道:“你不接受也得接受,除了我,你别无选择,所以,你就死了那条想通过冷战离开的心吧。”
陆擎苍好说歹说完后,便不再打扰她,转身离去。
夏紫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微微颤抖起来,她用冷漠来冻伤他,自己又怎能不被冻伤呢?
她此时的心,就如室内的低温一样冰冷。破镜还可以重圆吗?或许吧,但除非有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