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筹谋夺权篡位之事,是你害死了我姐姐,还想把她唯一的骨肉置于死地,这么多年来,本宫苦苦追查真相,算你本事大,竟然抓不到你的痛脚。要不是当年,本宫心慈让二皇子留在宫中,让你们母子团聚,现在想来,反而是本宫坏事。”
皇后想起当年发生的事,越想越不忿,指着汪贵妃大骂:“是你,当年是你陷害我姐姐,然后嫁祸给太子,结果事情败露,你却嫁祸给你的儿子,让皇宫所有的人都知道二皇子是一个心狠手辣,为了私利而夺他人性命。你是他母亲,为何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汪贵妃大笑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她嘲笑了一番,“本宫也不想啊,可是要是本宫承认了一切,本宫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基业全没了,可是本宫的儿子就不同,他帮本宫受一点点苦有什么关系,日后的国土还不是他一人所有,尽管他当时还小,发生这种事对他日后有没有关系,本宫为了达到目的可不想那么多了,本宫也相信他能行,事实证明他的确行。”
皇后嗤笑一声,“反而是你,竟然知道本宫这么多秘密,本宫就算想留你性命,也找不到理由啊。”
面对汪贵妃假惺惺的关心,皇后更加蔑视她。汪贵妃轻笑一声,立马摔碎手中的茶杯,“皇后意图不轨,竟敢联合太师等人对皇上下毒,后来协助云清等人逃走,皇后犯下滔天大罪,贬为庶民,发放边疆。”
“胡说!”皇后大声反驳,区区一个贵妃,竟然敢定她的罪,皇后知道这次凶多吉少,竟然逃不过此劫,倒不如豁出去与她拼搏,她本想楸住她质问,但还没近身就被丫环制止住,汪贵妃看着她又气又恨的样子,心情大爽,“杜纯,要是你乖乖地听本宫的话,本宫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去见你姐姐,要不然……”汪贵妃这回直呼皇后姓名,还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
皇后看着匕首发出刺眼的寒光,她充满敌意地仇视着汪贵妃,本想冲上去,只可惜身子被丫环固定住。汪贵妃轻笑地把匕首从皇后脸上,慢慢地往下移,移至她腹部,汪贵妃双手停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皇后知道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一副胜券把握的样子回望着她:“汪思语,你是斗不过本宫,本宫知道你汪家人是朝廷要犯,今天要是本宫有什么不测,你的秘密就会公告于天下,这么多年你策划的计划恐怕与你无缘。”
“你少威胁我!”汪贵妃抿嘴一笑,“我可不甘于皇后这个宝座,你的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只可惜配错了郎君。本宫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就是亲手手刃你,今天本宫做到了。”
眼看匕首直刺皇后的腹部,突然一个飞镖一闪就将汪贵妃的手划伤。看到这情况,在场的丫环个个提高警惕,向四周望了望。汪贵妃看着匕首掉落在地,屋子里没有其他陌生人,心里腾起疑问,带着严肃的语气问道:“谁?”
一声沉稳的男声来自门外,“汪贵妃胆敢造反,属下请娘娘到太和殿。”意思是说让皇上知道汪贵妃所作所为,将她定罪。
嗤,汪贵妃一看是佰将军,听着他命令试的口气,她不屑一顾。佰将军远在边疆,听闻小儿失踪了,他连夜赶回来,刚一到皇宫见到皇上,可是不到几句话皇上就下了逐客令,他觉得蹊跷,决定请皇后出面,谁知刚来到就看到汪贵妃威胁皇后这一幕。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直说吧。”背后响起皇上的声音,身边还站着二皇子和汪仁宗。
另一边,周静伏在桌子上不知等了多久,眼角困得眯起了眼睛。一只大手柔软地抚摸着她的脸霞,周静闻着熟悉的气味,努力地睁开眼看看。在梦中,周静看到钟子灏,她激动地想抱紧他,可是无论她怎样也接触不了。她索性向他抱怨这些天遭遇的种种事。
“那你就按着圣旨嫁给他吧。”
“啊!”周静一听,马上来了精神,她惊得端坐在桌子旁,认真地环顾四周,的确看到熟悉的面孔,这不是梦。
钟子灏一脸傻笑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周静立马反应过来,抄起桌边的书籍向他挥去,边打还边喊:“这些天你去了哪里?你不报信给我就算了,干嘛弄几个尸体回来吓唬我。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嫁给别人了,到时候有你后悔。”
“是我考虑不周,让你担心了。”钟子灏任由周静发泄,待周静火气消了消,他带有请求之意让周静心中的气来的更猛烈,“静儿,我暂时不能露面,所以为了大局,还得委屈你嫁给容海丰为妻。”
周静怒瞪着钟子灏,真不敢相信这话他能说出口。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过了明天就是容家大喜日子,可是容母却闷闷不乐地呆滞坐在椅子上。自从她与汪贵妃见面之后,她就一直保持这种表情,脑海里还记得汪贵妃所说的每一句话。
“这副圣旨可是本宫向皇上求来的,你认为本宫会这么好心过来祝福你,好戏还在后头。你与你丈夫合谋设计了本宫,本宫定会让你容家不得安宁。”
容母不禁想起了往事,突然门外响起了容海丰的声音,“娘,我回来了。”容母一听,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勉强地扬起笑容看着他。
容海丰没有感觉什么不妥,径直地坐在一旁,看架势,婚礼布置地差不多了,之前在周府他听闻容府多了二皇子的眼线,可是无论他怎样观察,没有看出端倪。只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娘亲的脸上满是不安。
迎娶周静,容海丰实属无可奈何,他不止第一次在周静等人面前发誓绝不会服从圣旨,可是云清的剑总比人家快一步,经过多方协议,他们达成共识。今晚还有大行动,只是想到多日没与娘亲叙旧,容海丰趁着空挡回来一趟。聊不上几句,容海丰就要过去了,容母也不阻拦,只是在他临走之前塞了一封信给他,他好奇地本想打开来看,容母阻拦着:“这个字条可是我们容家给媳妇的最好礼物,你一定要亲手交给她,她看了自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