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的大海,明媚的阳光下漂浮着“一只小小的船”,满载着乘客,和船上一些穿着华贵的乘客相比,孙佳娆和狗蛋俩人似乎显得差距太大了,一身的穷酸样,难免之余,他们会用一种贵族式的眼光鄙视平民百姓,他们盯着他们俩看,而只 有一位站在船头右方靠栏,穿着红黑白相间衣裳的女子,朝她点了点头,优雅的一笑,可她看了立即又低垂着头,看上去心情似乎有点不好,有点悲观和失落。
大汽船早就远离码头驶向到了海中央。这时孙佳娆在猜想,被她偷走船票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富男人,和那个华丽外表下的女人,现在肯定还不知道自己的船票怎么就不见了,肯定一股脑生气的翻动着行李包,正气得跳脚呢,还和那个男的吵着说是谁的错呢。想到这些场景,孙佳娆心里对自己的技术不知是多么的得意(不亏自己多年来所下的功夫啊!)。
孙佳娆回过头,想起伯父曾经对自己说过的,对付这种华丽外表下欺压百姓而成为富的人,对他们绝对是可以不留半点情面的。
她转过身本想和狗蛋哥聊聊天解解闷,谁知他靠在船身的靠栏上,双手紧抱着包袱昏昏的睡着了。
她好生无聊的望向四周,一群长得歪瓜裂枣的贵妇人站在一块叽叽喳喳的个不休,烦死人了。
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有一股无从确知的力量吸引着她,她的视线再度转向那名穿着红黑白相间衣服的女子,看着她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孙佳娆像是亲人一样想去靠近她安慰她,于是,不知不觉地她缓缓移动着步伐来到了这女子面前。
“姑娘你!?--------”
那名女子见孙佳娆来到她面前,还是个男的,她顿时惊恐地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往后退了几步。
“姑娘,你别害怕,你别害怕,我没有想要侵犯你的意思,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个女的,你看看我耳边还有耳洞呢。”孙佳娆微微的贴近这位女子低声的说,怕其他的人听见。
待这位女子确信后,她让保护她的随从们都退至一旁,问道:“姑娘你是?”
“哦-------我-------叫孙美美,姑娘你呢。”孙佳娆胡编了一个名字。
“我啊?你叫我秀美就好了。”
“哦,秀美姑娘。对了,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
秀美姑娘告诉她说:“是的,我不是本地人,我是@¥%*&%@”,她向孙佳娆说了一大堆,可半句都没听懂。
当时孙雄国让她用三个月的时间除了练武之外还让她学辽城方言,可自己学的又都是一些基本简单的,更不用说能听懂这么复杂的少数民族语言了。
她搔着头皮,要让什么方法让她听得懂自己说的而又要自己也能表达出来的呢?
“我会说辽语。”秀美姑娘突然冒出一句。
“你会说辽语?”孙佳娆诧异。
“是的。”
“那你刚才听明白我说的吗?”
“明白,你刚才是问我我是不是本地人对吧?”
“嗯嗯嗯!”
原来秀美是龙江城公主,此次来到逍遥岛也正是出来游玩,顺便拜访故人,只因前些日子家中来信要她赶紧回去,自己意犹未尽,所以这一路上才感伤,闷闷不乐。
“你会说辽语,你不不是辽城人嘛?”孙佳娆好奇的问道。
听她口音,没想到秀美姑娘她辽语说得这么好。
秀美姑娘告诉孙佳娆说:“虽然我是龙江城人,不过我曾在辽城生活过一段时间,学过不少的辽语。”
孙佳娆有点惭愧的说:“我也学过辽语,不过很惭愧,我学得很差劲,而且自己学的都是一些简简单单的。”孙佳娆兴致勃勃的本想再靠近秀美一点,刻在秀美身后那个身佩利剑的男人,看得她有点畏惧,不敢向前,“你身后那个男的,看起来挺凶悍的。”
秀美微微笑道:“飞马将军他是来保护我的,对接近我的人,他向来都是提高警惕的,为的是不让我受到半点伤害。你坐吧,没事的,他不会伤害你的。”
“飞马将军!?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孙佳娆联想到伯父和她讲起过的一个猎狼英雄也叫飞马,难道是他?
“是的,他就是你们听说的那个猎狼将军。”
孙佳娆惊慌失措的问道:“那你又是?”
“美美姑娘,实不相瞒,我真正的身份是龙江城的公主,秀美公主。”
“公------公主!?这、、、、、、”孙佳娆一下子听傻了。
“美美姑娘,你怎么了?”
“我--------”
“你别吃惊,你也别觉得奇怪,这里除了我自己和我的随从,没人知道我的身份的,你就把我当做普通人就是了,和普通的一个人说话一样,好吗?”
“普通人!?”
“嗯。”
“这、、、、、、有点、、、、、、”
“别这别那了,就这么着了哈。”
“好吧!”孙佳娆还是有点招待不住的点了点头。
接着,孙佳娆和秀美公主又谈起飞马将军的事,秀美公主告诉孙佳娆说:“这飞马将军祖先原是没落家族,后来祖先弃文从武,参军后在战场上屡建奇功,得到皇上信赖和恩宠,自此之后便辞令他们家族搬到京城。而飞马将军就是在搬进京城后才出生的。据民间传闻,飞马将军的母亲在生他的当晚,夜空上泛着红光,老百姓看见了飞马将军骑着一匹白马,手持利剑在追赶着一只逃窜的恶狼,之后那道红光从天上疾驰向飞马将军家的屋顶,一阵红光过后,马儿又奔回天上,飞马将军的母亲就生下了他。那时全城的老百姓都议论纷纷,说他是武星转世,所以后来皇上就给他封名为飞马将军.”
孙佳娆点点头,方才明白过来,“哦,原来飞马将军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