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蓝歌一边泡着花瓣浴,一边心底阵阵哀嚎,等一切准备就绪要进凤南浔的卧室时,她饿慌了的大脑才恍然意识到:什么饿不饿的,这是重点吗?!
她站在门口踌躇再踌躇,虽然近几日都住在这间房间,但那感觉和此时的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明摆着去做身体的奉献,哪有不在意、不忐忑不安的道理。
她宁愿就这样面门思过一晚上,也不想进去。
但哪里又由得了她,一旁的刘婶很快便催促道:“沈小姐,怎么还不进去,错过了吉时,你我可都不好交待。”
刘婶说着,便一手推开卧室的门,一手紧跟着将她推进了房间,并且在要合上门板的时候,将她披在身上的丝绸睡袍从后脱下带走。
沈蓝歌:“……”
这跟老鸨逼良为娼又有什么区别!
许是关门的声音引起了凤南浔的注意,沈蓝歌注意到本靠在床上把玩魔方的凤南浔,这会正看向她,而且是眼睛一转不转的那种。
身着单薄睡裙的沈蓝歌,下意识地双臂环在身前,目光四处转悠着想找件毛毯给自己披上。可偏偏凤家的女佣也太过勤快了,今天拿毛毯清洗的时候,似乎两条都拿走了。
肿么办?
室内的温度不低,沈蓝歌却感觉自己在凤南浔的目光之下全身凉飕飕的直起鸡皮疙瘩。
她暗暗搓了搓双臂,慢慢挪动步伐往衣帽间的方向走,想着去找件外套披上,或者直接把身上的吊带睡裙给换下。
“叩叩……”
“沈小姐,方便开一下门吗?”
沈蓝歌好不容易走到衣帽间的门口,敲门声忽然响起,还有刘婶那肃然的声音让她莫名地生出一丝怯意。
敢情,老鸨一直在门口盯着呢。
“方便。”她回应后将房门拉开。
能不方便嘛,她才进房间,还不至于这么快就跟凤南浔水深火热上了。
开门后,老鸨……哦不,是刘婶,似乎觉得她会整什么幺蛾子般,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下,随后便递给她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
沈蓝歌接过小盒子,本还疑惑着,在看见盒子上的那几个大字之后瞬间哑然。
刘婶倒是不变的肃然表情,严肃说着:“夫人让我告诉你,你和二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务必做好保护措施,要不然吃药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嗯,明白。谢谢凤夫人,谢谢刘婶。”沈蓝歌礼貌应答,见对方转身后才合上门板。
手上拿着那个小小的盒子,却是感觉比才烤熟的红薯还要烫手,某个姓草名泥马的动物已经在脑中蹦跶出一只又一只。
她烦闷间,发现凤南浔的眼睛还在看这个自己,觉得还是先穿好衣服的好,忙加快步伐往衣帽间走。
但是……泥马……
“沈小姐,方便再开一下门吗?”
刘婶的声音就这么突兀的再次响起,这一次连敲门都省去了,沈蓝歌郁闷的也自动省去了“方便”的回应,开门耐着性子:“刘婶,请问是凤夫人又有什么要交待我的吗?”
“哦,不是。”
沈蓝歌觉得自己应该是被烦躁的产生错觉了,不然怎么会觉得刘婶在回应她的时候,那张严肃非常的老脸上浮过两片红霞?
不过,她的语气还是肃然的很,“沈小姐,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会不会用这个,如果不会的话我可以让人教你。”
噗……咕噜!!!
沈蓝歌直感觉自己就快一口老血喷出三尺,好在及时憋了回去。
这种事还要让人专门教授?是觉得她跟凤南浔一样智障,还是怕她笨手笨脚伤到了这位二少爷的宝贝二弟?
他们能奇葩的淡定教这种事情,她还没这么厚的脸皮去学呢。
他们要是闲得慌,就去想办法救凤西彦去呀,盯在她和凤南浔的事情上有必要嘛?
“咳咳……”沈蓝歌尬咳了几声,回应的轻柔低声:“刘婶,你放心,这个……我会的。”
“那就好,你们继续,可别误了吉时。”刘婶说完很自觉的帮她关上门。
有了前面这两出,沈蓝歌感觉自己都快心理阴影了,连进衣帽间换衣服都不敢了,免得刘婶再次敲门会发现什么端倪。
可凤南浔那家伙今晚是被她完美的身材吸引了吗,为嘛连他最爱的魔方都不玩了,净顾着看她。
“呵,嘿,那个……你玩你的,不用管我。”沈蓝歌摆了摆手,讪讪的说着。
她不好动自己这身衣服,只能让凤南浔不要朝自己这里看了。可偏偏凤南浔就是不给面子的说道:“是你不管我吧,都已经到按摩时间了,你怎么还不过来。”
沈蓝歌:“……”
麻麻,怎么把这茬子给忘了,可止是要按摩,待会还得唱催眠曲呢。
这老的监督着要她热情献身,小的每天剥削她的劳动力,到底是要闹哪样?!
可偏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防小的一言不合又要找老的告状,她只能走到床前开口:“那你先趴下躺……”
“这是什么?”
沈蓝歌还没说完,手上的小盒子忽然被凤南浔夺了过去,他就跟好多好奇宝宝一样,拿着那个小盒子左看又看,好像自己认识字很了不起一般,很大声的念着盒子上的几个大字——“超.薄平滑”。
然后求知欲依然很强的问她:“什么叫超.薄平滑,好奇怪!这东西是用来干嘛的?”
沈蓝歌汗:“这个……”
这让她怎么回答,她如果说是套.套,他会不会又要问她是套什么的?
“这东西可以吃的吗?”他继续天真无邪的问着。
沈蓝歌还真怕他智障过头把东西塞到嘴里了,忙指着包装上的小图诌道:“气球,你看,这是气球。”
“气球?刘婶给你气球做什么,是给我们玩的吗?不如你教教我怎么玩?”凤南浔憋住笑,将装傻进行到底,倒是想看看她还想怎么编。
话说,这小妮子的今天的衣服又是谁选的,是不是太透了点,离的一近,在灯光的映照下,连里面的轮廓都几乎能看的清楚,貌似里面的内.衣比外面穿的还要性.感。
弄得他都有点不自在了,虽然面对着她,但是目光略偏,尽量的不往她身上看。
“那个……我不会。”
沈蓝歌好一会才憋出几个字,可偏偏这家伙耳力太好了,当即对她说:
“那你刚才怎么跟刘婶说你会,你分明就是骗人的咯,你怎么能骗人呢?算了,我不让你教了,我去找刘婶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