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明静仪沉默坐在对面,被他眼神逼迫的厉害,才冷声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自从到了这里,乔治对她的限制越来越多,简直像是看犯人一样。
“我说过……”
“你说过人心险恶,那你怎么不弄个真空玻璃罩,将我关进去好了。”明静仪有些生气,扭过头不看乔治。
分明就时一件小事情,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大阵仗,好像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样。
“你见过霍庭深?”乔治磕了磕手里的香烟,想要看穿明静仪的心思,“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在英国的时候,他希望她能少出去,她就乖乖在家照看孩子,画画或者养花儿,可到了这里,好像整个人都变了一样。
“我和你无话可说。”明静仪冷淡道,起身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乔治掏出打火机,点着了手上的烟,明灭的红光映进眼睛里,泛出凌冽的、不容挑战的决心,谁也不能把人从他身边带走。
“妈咪——”毛毛扯了扯明静仪的手,“你的爹地吵架了?”
明静仪轻轻拍着女儿:“没有,你乖乖睡觉。”
她按了按太阳穴,脑中忽然闪过男人深情迫切的眼神,想着想着,心口一疼,头也跟着疼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脑子钻出来。
明静仪不想吵醒女儿,撑着床站起来,快步到了阳台上,冷风扑面而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制下陌生的痛感。
“我说明家大小姐,不是小笒。”明静仪看着浩瀚的星空,忽然觉得有些悲伤,抬手擦去,指尖潮湿一片。
黑色的保时捷停在酒店门口,霍庭深坐在车里,沉默的看着其中一扇窗。
整整一晚上过去,霍庭深脚边燃了十几个烟头,凌乱的烟灰落成一地狼藉。
漫长黑夜过去,东方泛白,霍庭深打开车门坐进去,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他一定说疯掉了,不然为什么明知道自己认错人,还跑到这里呆了一整晚。
他启动汽车正准备离开,忽然看到一个人影急匆匆出来,霍庭深眸子一紧,摔门过去:“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