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收了雨伞从驾驶位坐进去:“少爷,已经处理妥当。”
霍庭深“嗯”了一声,淡淡道:“开车吧。”
余弦启动汽车,黑色车子像是尊贵的王者穿过雨帘,余弦握着方向盘,实在忍不住开口道:“木北给了一种折磨人的药。”
来之前,霍庭深找木北要了一种可以让人思维错乱的药,本来木北是拿了一瓶出来,可问清楚用处,又给换了另外一种。
在木家,对待叛主的人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如果不是看在黄家之前种种牺牲上,黄若梅是一定活不成了。
霍庭深“嗯”了一声,淡淡道:“去蛋糕房。”
余弦应了一声。
古堡,几个孩子在大厅里跑来跑去,子墨年纪最小,看着几个哥哥姐姐跑来跑去,着急的在地毯上爬来爬去,奈何就是站不起来,逗的几个成年人大笑不止。
“你先乖乖学会爬。”安笒将儿子拎起来放在毯子上,一本正经的教训,“欲速则不达,知不知道?”
陈澜端着茶水抿了一口笑道:“以后你可要经常过来,你看现在古堡多热闹,父亲也高兴。”
“知道了。”安笒笑道,手指拍了拍陈澜的胳膊,“慕天翼去哪里了?我怎么没见他?”
陈澜耸耸肩:“我哪里知道,他又不跟我说。”
“少来,我可是看的清楚,你将大哥调教的不要太好。”安笒嗔怪道,“哪里还有当初黑道太子爷的架势。”
陈澜眉眼弯弯:“彼此彼此。”
霍庭深才是要将安笒宠上天的好不好。
“你们两位是在秀恩爱,刺激我们这些单身的。”铃铛端了新鲜水果进来,笑呵呵道,“真是不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