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勤嘴角急剧的收缩,他跌坐在沙发上好,整个人像是一下苍老了十岁,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当年,我是真心想对她好的。”
“你们感情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不想打探。”郑月亮坐在了他对面,一字一顿,“我只想知道妈咪死亡的真相。”
郑克勤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久之前,在秦女士的生日宴会上,霍念未的儿子霍米修突发急症被送入了医院。”郑月亮凉凉的开口,“恰的是那天的值班医生是程远,也就是程野的侄子,他一眼看出了病症,并且带他们去了程远那里。”
当郑月亮第一次说程远的时候,秦红梅和郑克勤的深色就有不同的变化,一个窃喜一个恼怒。
郑克勤伊茹死心塌地的爱程远,而秦红梅则惬意郑月亮激怒了郑克勤。
“月亮,那个人……”秦红梅正要火烧浇油,就被郑月亮的话打断了。
“我这里有一份陈年的病理诊断,爹地先看了我们再继续下面的谈话。”郑月亮的声音像是在腊月的寒风里吹过一样,凉飕飕的带着冷。
郑克勤疑惑的接过病例,因为时间太久,病例有些有些发黄,不过上面的字迹倒是清清楚楚,他一行一行的看下去,脸色漆黑如墨,拿着病例的手剧烈哆嗦起来,好像拿不住那薄薄的几张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