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这是什么意思?!
言飞逸一听来者意图,立马把空羽挡在了身后,一脸严肃的问道:“这位小哥是什么意思?!”
那小厮看言飞逸一脸不肯交出空羽的样子,只道:“我们二当家看上这女孩是她的福气,你还在这废话些什么?!”
“什么叫你们二当家看上了?!你们二当家是谁?他和这丫头认识不成就说要带走她?!”言飞逸听着那小厮的话,面色更是不善。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灵顽不灵呢?不是说了我们二当家找吗?!你别拦着!小丫头快跟我走吧!”那小厮说着就要强行拉走空羽。
言飞逸一把抱过空羽,左移两步便躲过了那小厮抓过来的手。反倒是那小厮摔了一大跤。
那小厮一骨碌的爬起来,指着空羽二人便怒道:“你知道我们二当家是谁吗?!连我们二当家都敢惹,你是不想在东炎谷混了是吗?!快把你手中的女孩放下!”
尽管空羽不知道那小厮口中当家是谁,但看情况是来着不善了。而正在此时空中却传来一阵风铃之声。
那是一辆约可容纳十人的大型四轮马车,不,也不能说是马车,因为这车不仅没有马,还是从空中缓缓而来,金色的镶边很是华丽,红色的幕布飘荡在空中,赤色流苏也在四角飘起,左右挂两个赤红灯笼,上书东方二字。整个车子从空中缓缓而落,显得大方气派,气势恢宏,让人一看便知道来头不小。
空羽至今为止都不曾见过有什么可以飞的车子,心中甚是惊讶。但是她眼角余光却发现言飞逸从储戒中拿出了自己的弓箭,神情也十分严肃。
言飞逸一作揖,淡淡说道:“原来是东方二当家,恕言飞逸有眼不识泰山,不过,二当家此举何意,我与小妹正是要前往东炎谷,不知二当家派人阻拦是何意图呢?”
“哦?言飞逸?是西华域的言家?”沉厚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正是。”
“这女孩也是你言家之人?不过我好像从未听说过言家还有如此年幼而又貌美的女孩呀。”
“小妹与我是路上相识,情同兄妹。”
“哦,原来如此。你们这是要前往东炎谷参加春花秋月宴的?”
“说不上参加,凑凑热闹罢了。”
“年轻人嘛,就该出来见见世面,露露锋芒也是好的。”
“呃,”言飞逸听着这东方二当家突然像长辈一样的语气说话,心里不由得放下了戒备,道:“二当家说的也是,父亲出门前也是这么同飞逸说的。”
“呵呵,果然言家主也和我一样的见解呀,不过,”那二当家似是很惋惜的样子,还啧啧的叹了一声。
言飞逸这下可就不明白这二当家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微微皱眉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听说言家的家教一直很严呀,特别是对这三纲五常,伦理之事甚是在意呀。”
“呃,二当家所言不假。”言家家教严格一直众所周知,这二当家意欲何为呢?
“你刚才说和这女孩是兄妹情深吧?”
言飞逸闻言望了望后面的空羽,所谓兄妹情深,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个冷漠的丫头是怎么想的他就不知道了。刚才不过是想让这丫头和言家有点关系,好让这东方二当家不敢轻易动手罢了。现在?算了,一耐到底吧!
“是的,兄妹情深。”说这句话的时候,言飞逸的心里的确是真心把这丫头当妹妹看待的。
“哦,这下可麻烦了!”车内之人似是预料到言飞逸所说,直接脱口而出。
言飞逸眉毛一挑,“你什么意思!”
“呵呵,言公子莫生气。刚才我好像看到这女孩在洗脚吧?当然这样的事在东炎谷不算什么,但是,按照言家的规则,言公子看着这女孩的玉足,势必是要娶她的吧!尽管她年纪尚小,但我相信令尊若是知道必会让你娶这女孩的吧。他应该不会管你是不是什么兄妹情深的吧。”
“这,这,”言飞逸一直把空羽当小妹妹看待,根本就没想到这一层,现在想起自家古板的老爹,眉毛都愁成一团了!
“言公子,我到有个办法,可以成全你们的兄妹情深。”
“二当家是什么意思?”言飞逸虽然苦恼,但是他总感觉这势头不对。
“其实这很简单,只要让言家主认为你们兄妹情深在前,看妹妹的玉足在后不就可以了?”
言飞逸静默不语,这样的他当然知道,可是他老爹不知道呀?!
“我可以让这女孩以一个比较好的身份出席春花秋月宴,只要这女孩在宴会上有所出彩,这样的事必会传到你父亲的耳朵里,有了这样较好的第一印象,你再和你父亲说你们兄妹情深,甚至是其他的事,相信你父亲也只会认为你们之间只有兄妹之情,再无其他。言公子看这样如何?”
“的确不失为一个办法,那就有劳二当家了。”言飞逸又是一作揖,的确是相信了这二当家的话,毕竟这真的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他正愁着怎么和自己的父亲说和空羽的关系呢。
“呵呵,言公子客气。不过既然这样,为了更好的安排,请这女孩先去我那小住几日可好?”
“呃,难道非要去吗?”言飞逸一听二当家说的,便觉得离开这丫头似乎不好。
“怎么说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参赛资格,总是要走些后门的。我想这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呃,这,我,,”
“的确不过分。”言飞逸尚未说什么,空羽便从后面淡然走出,“既然东方二当家如此费尽心机都想让我参加这春花秋月宴,那我又怎好拒绝呢?!”
转而又看向言飞逸,微微一笑,道:“言大哥,他说的没错,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多见见世面也是我的想法。那我们就在东炎谷再会了。”
在言飞逸还在发愣的时候,空羽便抬脚向那马车走去,刚要走到时,忽又转身,冲着言飞逸一笑,一如初次见面时的温柔笑意,惊艳了时光,怠慢了年华。
“言大哥,口中无言,心中有言。我的名字就叫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