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兔拉了拉张牧，想让张牧赶紧解释。

    其他杨家的人，拿过来张牧送的袋子闻了闻，立马就扇扇鼻子。有的忍不住，干脆就呕吐了出来。

    “好……要解释是吧？”张牧站起来，显然认真了。

    他盯着王耀，眼神炯炯有神。

    突然，一声声音，铿锵似剑，说道：“王耀，我给你一次机会，有且只有一次！你说，谁派你来的。”

    什么？

    王耀瞪大了眼。

    突然哈哈一笑：“我来杨家，需要人派我来？我来踩一个?潘浚?需要人派我来？不可能吧，张牧。你的眼界，太低了。”

    要说眼界低，他最佩服的是王耀。

    “好，今天我让你心服口服！”张牧知道，王耀和自己没有仇，他不同于雷惊天甚至龙连山这些人，在没有任何瓜葛的前提前，王耀就在对付自己。

    这说明。

    背后肯定有人，在指使他。

    王家作为江南市四大家族之一，能指挥他的人，很难想想是谁。

    “让我心服口服？好，那我也让你心服口服，这瓶子你配也得赔，不赔也得赔。赔不起，就拿着你一堆垃圾滚！”王耀硬气了起来，两个人在狭窄的包间内。

    杠上了。

    “一个破瓶子，有什么好赔的。”张牧冷了一声，看着杨霜，说道：“来，你告诉他，我这是什么东西。”

    “仔细看！说实话！”

    “你只有一次机会。”

    张牧的话里，无比的强势。

    似乎在说，他对杨霜的忍耐性，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