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见一下狼女。”

    “我就知道你有这个心思，哎。”流疏影轻轻摇头，“我虽然知道流放区域是哪一块，但未必就能找到狼女，况且，狼女应该是有意离开你的。”

    “什么？”楚源一怔，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

    “杀手最忌动情，因为不仅仅会影响判断，更会限制上限。狼女是天纵奇才，不过十九岁就已经是世界顶尖杀手了，如果这些年不是跟随你，她理应又突破极限了。”

    流疏影负手走过来，轻轻地咳嗦了两声：“她已经止步不前很久了，这对杀手而言可不是好兆头，暗榜绝非她的极限。”

    楚源若有所思：“您的意思是，暗榜之上还有一个层次？”

    “对，只有暗榜杀手才知道那个层次，称之为神榜。神榜杀手，两百年来也不过两手之数，其中最耀眼的要数狼女的父亲白泽。”

    “那当真是神一样的存在，不是刻苦努力就能达成的，必须要有天赋，在某一天某一刻突然顿悟了，那就踏入神榜了。”

    这听起来太玄了，楚源是难以理解的。

    “您是什么境界？”楚源询问，他得找个参考物。

    “我在最巅峰的时期半只脚迈入神榜了，可惜终究是差了点，而今也老了，更不可能踏入神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