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当不得，不过是别人乱给的标签。”
“所以，你真是一中的学神柏璟？”柏璟没否认，韩茹哪里管他这个学神的名头是别人乱给的还是真的，她现在已经激动得不行。
一中的柏璟，名头有多大啊，江城三大实验中学凡稍微对学习上些心的，几乎都听过他的大名。
凡参赛必拿奖，凡联考必是第一，中考还是那一届的状元。
关键是，他长得好啊！
有颜有才的人，谁会不喜欢？
就连大多数男生都对他心服口服。
为什么？
因为他低调啊。
明明名声那么大，却整天除了偶尔会去打打篮球，其他时候都是在安静的学习，不是待在教室就是待在图书馆，有那么多女生喜欢却不和任何女生走得近，传闻他还是某个世家出来的子弟……
诸如这些，他如果想高调，哪还有别的男生活路。偏生他为人很好，男生大多都对他是服气的。
别说一中，就是其他学校也有很多柏璟的爱慕者，韩茹经常会听到女生谈论柏璟。
据说为了柏璟，好多人都想转去一中。只是江城一中不轻易收转学生，想要转学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水芊芊因转学一事主动找她的爸爸水霄。这么多年，除了水天越的葬礼，她就麻烦过水霄这一次。
且不说这些，就说柏璟，韩茹对他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还是以她表姐朋友的身份。
韩茹怎能不激动！
柏璟点头，“在一中，应该没有和我同名的人。”
韩茹一秒花痴，“天啊，我居然见到了一中学神，回到学校我可以吹一年！学神，你真是我表姐的朋友？”特别加重了“朋友”两个字的语调。
“韩茹，差不多得了，瞧瞧你那花痴样，丢不丢人？”见韩茹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柏璟身上，萧衡忍不住出声。
“又不是对你犯花痴，你管得着么？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嫉妒了。萧衡，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见不得我看别人不看你？可千万别啊，你不是姐的菜。”
“……你怎么不去照照镜子？就你这长相，暗恋你？你脸得有多大？”
“我这长相怎么了？你别看我脸上有点婴儿肥就攻击我的长相，我虽然不是大美女，也是在校花榜上排上名次的，追我的男生都说了，我这是没长开，等我长开了，那就是妥妥的大美女……”
话没说完就被萧衡打断：“有男生追你？谁？韩茹，我可告诉你，你别小小年纪不学好去学人早恋，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考上个好的高中！”
他突然变凶让韩茹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你个学渣来劝我这个年级前十好好学习？萧衡，你怎么好意思？”
萧衡一噎，他确实是个学渣。
一时激动居然忘了这丫头因为崇拜她表姐，在学习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力争要跟上她表姐的脚步，所以学习成绩不错。
不过明白是一回事，他可不能在这丫头面前败下阵来，“你管我学渣还是学霸，总之你就是不能早恋。我警告你啊，如果你敢早恋，我直接打电话告诉方姨！”
“好啊萧衡，你居然敢拿我妈来威胁我！你在十三中的时候就谈那么多女朋友，凭什么我就不能也谈个恋爱？我又不会耽搁学习。”
“不行就是不行！女生和男生怎么能一样？”
“你这是双标！”
“所以，韩茹，你是真谈恋爱了？”
萧衡的语气突然正经严肃，让韩茹有些不习惯，居然不敢去看他，视线躲开，“切，怎么可能？像我这种好学生，怎么会像你这种学渣一样只知道谈恋爱，每天看书刷题的时间都不够，哪里还有时间谈恋爱？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
“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敢早恋，我就、我就打断那男生的腿！”
“我说萧衡，你是有病吧？谈不谈恋爱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不谈恋爱是她的事，但她受不得被人这样管着，尤其这个人还是和她非亲非故的萧衡。
要管她有她爸妈，哪里轮得到萧衡。
萧衡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总之就是不准！”
“有病！”
这么一吵，韩茹连看到柏璟的激动心情都被破坏了。
至于柏璟，两人争吵时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一瞬，就不再管他们，注视着楼梯的方向。
所以换了礼服的水芊芊一出现，他就第一个看到。
浅紫色的礼服，保守的风格，却恰是这种保守，让她整个人多了一抹神秘的韵味。
看过去就移不开眼。
水芊芊正要下楼，就对上柏璟的目光，脚步顿了一顿，手下意识的搭在木质扶梯上。
现在这种感觉很奇怪，她没有过，但她知道，这应该叫紧张。
是的，她在紧张。
明明刚才都还好好的，居然被他一看就有点手足无措。
这很不像她。
“很、很奇怪吗？”她这话当然是问柏璟。
柏璟惊觉失态，将手抵在唇边干咳一声，道：“没有，很漂亮，很适合你。”
他夸她。
水芊芊心情一好，就不自觉的笑了。
她这一笑，不得了，不说另外两人，就连柏璟都看得有点失神。
“表、表姐，你笑起来真是太好看了！这身礼服简直太配你了！我妈真是偏心，我那件礼服就没你这件好看。”
“你确定是你的礼服不好看，而不是你自己这身材这脸蛋拉低了礼服的档次？”
“萧衡，我说你一刻不怼我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难道我说错了么，你其实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只是我的审美出了问题？”
韩茹：“……”总有一天她要被萧衡气得吐血。
“嘴巴这么毒，以后谁嫁给你谁倒霉！”
“倒霉？就我这长相家世，你确定不是谁嫁给我是谁的福气？”
韩茹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懒得再看他自恋，转向水芊芊，“表姐，你穿这礼服真美，明天的宴会上一定是最瞩目的。不知道看到这样的你，会有多少人想打主意哟，你说是不是啊，学神？”
柏璟看韩茹一眼，抿唇没应她的话。
继续看着水芊芊。
不知怎地，水芊芊被他这眼神一看，居然有点心虚，心里竟冒出一个想法，要不然明天就不穿这件礼服了。
不过想法一冒出来就被她否决掉了。
这是舅妈花一个月为她准备的，她当然要穿着去参加舅妈的生日宴。
对柏璟道：“我把礼服换下来，你先等会儿。”
被直接无视的萧衡和韩茹：“……”
什么叫做你先等着？这里分明有三个人，难道不该是你们先等着？感情在她眼里只有柏璟一个人？
看到韩茹有点懵又有点无语的表情，萧衡心理平衡了。
总算不是他一个人独自体会到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
*
水芊芊换上刚才那身牛仔裤白T恤，穿上外套就四人一起出了门。
得知他们要去书店买资料后，韩茹也不急着回家，硬是以她也要挑几套试卷，水芊芊有经验正好给她挑为由跟着。
当然，争论期间少不得要和萧衡吵几句。
韩茹是韩家司机开车送过来的，此时韩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