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 她在他额间落下深深一吻,然后琢磨起服装的事情,“见你大哥得正式些,但这会我竟然没有衣服穿!”她从床上轻跳下来,看着自己被随意挂在屏风之上的华丽衣裙,这套不能再穿了,谁穿谁小狗加王八蛋。但她又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急着上去将衣服里里外外的摸了个便,在手摸到一个微凉的石头时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师傅的玉哨子要没了呢。”她转身拿穆凌绎看,见他已经光着身子,在换着衣服。 “恩~已经不用缠绷带了吗?”颜乐丝毫不避讳,她走进去端详着他已经结疤,变得平整的伤口。 “颜儿还真是不避讳。”自己见她转身,心思不在这便安心的褪去了里衣,没想到她发现后专门过来查看,看来就算是无伤了她也不打算与自己见外了。 “我已经看很多次了,不是吗?”她去帮他提着衣袖,让他容易穿些。 “那我是不是得看看颜儿的身体,才算公平。”他低着头绑着衣带,看她凑近帮自己故意在她耳边说。 “好呀。凌绎师兄这样不是看着吗?”原来他这样爱逗自己,自己怎么才发现他这么好玩。 “颜儿,我怎么觉得你变狡猾了。”她时常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却少见她会怎样滑头,不过倒是有趣得很。 她在他额间落下深深一吻,然后琢磨起服装的事情,“见你大哥得正式些,但这会我竟然没有衣服穿!”她从床上轻跳下来,看着自己被随意挂在屏风之上的华丽衣裙,这套不能再穿了,谁穿谁小狗加王八蛋。但她又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急着上去将衣服里里外外的摸了个便,在手摸到一个微凉的石头时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师傅的玉哨子要没了呢。”她转身拿穆凌绎看,见他已经光着身子,在换着衣服。 “恩~已经不用缠绷带了吗?”颜乐丝毫不避讳,她走进去端详着他已经结疤,变得平整的伤口。 “颜儿还真是不避讳。”自己见她转身,心思不在这便安心的褪去了里衣,没想到她发现后专门过来查看,看来就算是无伤了她也不打算与自己见外了。 “我已经看很多次了,不是吗?”她去帮他提着衣袖,让他容易穿些。 “那我是不是得看看颜儿的身体,才算公平。”他低着头绑着衣带,看她凑近帮自己故意在她耳边说。 “好呀。凌绎师兄这样不是看着吗?”原来他这样爱逗自己,自己怎么才发现他这么好玩。 “颜儿,我怎么觉得你变狡猾了。”她时常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却少见她会怎样滑头,不过倒是有趣得很。 “凌绎你这是夸我吗?”她抢过他手中的腰带,环过他的腰帮他系着,他今日一改之前穿深色衣服的习惯,换成了淡色系的衣服,浅浅的蓝色将他的气质衬得格外柔和。 “是,颜儿的一切在我眼里皆是优点。”她明明让人觉得那样柔弱,需要爱护,但认真起来却格外的强势。 “今日见过你大哥后与我一起入宫去可好。”她要好好查查那怪异的萤火虫。 “昨夜那处假山怎么了。”他没忘记。 “那次我们一起看萤火虫,你看到了吗?”她系好,走回床边去穿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