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好办多了,朱由榔点头: “这说得是。”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朱由榔看了一眼张玉森,而张玉森同样也意识到,现在他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于是立即咬牙奏道。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若是郑氏之罪尚可恕,那万年数万流民之罪,又何罪之有?闽王有大功于国家,却难掩其父之罪……” “张玉森所言诧异” 看一眼张玉森,刘亨的眼睛一眯,冷声说道。 “南安伯虽降虏,但却未曾为虏效命,其为虏所诱之后立即为虏所囚,而今日万年之流民,大抵皆曾事虏,其焉能无罪?” 刘亨的回答,让朱由榔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 “刘卿家所言极是,拟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