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柴萱”从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即便是对米筱，她会觉得表妹很可爱，但却不会告诉她自己在做什么事。

    尤其是还是这个楼韶白……正因为她看不懂，所以会觉得迷惑。

    “你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还是你觉得我的回答足以改变你的方式。”

    楼韶白剥了颗糖在嘴里，糖纸在她手里被她叠成一条小帆船的样子把玩。

    看似漫不经心，目光却是在注视对面坐着的人。

    “柴萱”一下就笑开了，只是那笑容里隐隐有股恶意却又道不清说不明：“果然，你很聪明。”

    就算听到她的人生故事，却还是不会放松或是觉得可怜同情她。

    楼韶白笑了笑，并不着急回答。

    可怜？

    同情？

    这种情绪，她可学不来。

    不过，和聪明人对话就是累。

    甜品店里的人越来越少，音乐声很大，足以遮住两人所有的对话。

    “不给我一颗糖吗？”

    “柴萱”主动开口寻要。

    和之前的意思已经截然不同。

    “你要的'糖'，是什么？”

    如果是真的糖，她可以给，但“柴萱”这个人真正冷静下来之后想要的糖可不单单只是糖。

    “柴萱”抿了抿唇，眸光笑开：“我想……”

    ……

    “我答应你。”

    和“柴萱”两个人分开，楼韶白看着外面已经黑了天。

    夜空里，繁星点点，干干净净。

    街道上的五彩霓虹灯甚是耀眼。

    感觉上什么变化都没有，“柴萱”离开几步一个回头，像是把笑容都笑够了才停下。

    来来往往的人看她的模样活像是一个疯子。

    没人在意，都躲着走了。

    这么久了，还有个人她绝不能放过！

    隔天再到学校的时候，米筱整个人眼眶都是红的，像极了兔子。

    可能是昨晚哭了一夜的缘故，眼睛肿起来让她敷了冰块和鸡蛋都不行。

    昨晚一回到家，米筱就去她妈的房间找到了米母。

    因为和柴母是亲姐妹的关系，柴母那边的事情米母大多数还是知道不少的。

    就比如……“柴萱”。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米筱从外回来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

    米母平日里很喜欢自家女儿，自然是疼的。一看她眼睛红成这样还以为在外被欺负了当即就急了：“是不是有人在外欺负你了？你跟妈说，妈给你出气。”

    米筱张了张口，复杂地掩下了眸子里的光：“妈，柴……姨妈当年是不是怀得双胞胎？”

    明知道是事实，但米筱还是想听米母说。

    米母很是惊讶，但也没反驳，对此事看在是自家女儿的份上，倒是也没隐瞒却也没点头：“是谁告诉你的？”

    在米筱看来，米母是承认了。

    “那我大表姐呢？他们怎么对得起她？”

    米筱一次次的询问，眼里的急色落在米母眼里只当是不知道谁在她面前嚼了舌根。

    “胡闹！这是谁跟你说得？这件事你也不要再问再管，跟你没什么关系。”

    米母言辞严肃，看着米筱很少在她面前露出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