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调皮了。”
叶冥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外袍披在身上,他方才是真的吸入了一点粉末,但他内功深厚,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回去吧。”看来今夜不能安眠了。
……
“阿嚏!”
“王爷这是得了风寒之症?”
“嗯。”
“臣还以为像王爷这般贵体不会被病痛侵害才是。”程源忍不住打趣道。
容非珣撇了他一眼。
程源默默地闭嘴。
“莫凌伤势如何了?”
“好的差不多了吧,臣那弟弟日日精心照顾着呢,王爷放心。”
“嗯,让他痊愈了再回来吧。”
“二皇兄,怎么在这里?”容天赐看了眼程源,“程纳谏,怎会和二皇兄一起?”
“四皇子这话问得不妥,难道臣遇到二皇子不该打声招呼吗?否则传出去指不定有心人说我程源,仗着父亲是丞相,自己是纳谏,便不把皇室放在眼里,那臣不是很冤枉,您说是吧?”
“程纳谏言重了,本皇子不过随口一问,纳谏勿恼。”
“四皇子客气了,臣家中还有些事,先告退。”
程源走了,见容非珣也要走,容天赐叫住他,“二皇兄。”
从始至终容非珣都不曾看他一眼,他心底有些恼恨,又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皇兄可是对我有所不满,”
刻意放低姿态自称我,容非珣当然知道,但是他并**激起半点兄弟情分,他只觉得恶心。
前世就是这幅兄友弟恭蒙蔽了他的双眼,这一世还用同样的姿态来恶心他。
容非珣无视他的存在,径直走了。
身后的容天赐用力地攥紧拳头,母妃说的没错,不除你,我将无日后,所以,你必须死。
……
容非珣一回王府,管家就匆匆来报。
“启禀王爷,今日一早,许多商铺都受到不明歹徒的袭击,还有许多有生意往来的商户都不愿与我们合作了。”
“可有人**?”
“说来也怪,人居然都没事。”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容非珣揉揉发疼的额角,深深地叹了口气。
“暗一,这几日竹篱苑可有其他异动?”
暗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出现在容非珣面前,“回禀王爷,于往日无意,属下已按照您的吩咐,对玉旬楼的人一概不阻拦。”
“嗯,你先下去吧。”
玉旬,我等你亲自揭开**。
……
“安排得怎么样了?”阿萨娜满脸的算计。
“公主,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做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等!”
“等?”
“对,等一个好时机。”
使臣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觉得公主在容国的这两*变了,变得很可怕,以前的公主是多么天真善良,性子洒脱,像草原上自由奔跑的野马,可现在……
唉~使臣忍不住在内心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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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洁,美人独舞,步伐轻盈,身姿婀娜,媚眼如丝……
容天赐今夜有些睡不着,便出来走走,哪知居然能遇见这方美景,心中不由一动,微微整理一下衣着。
“敢问姑娘是何人,为何在此独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