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理应避嫌,陛下信任才破格命您共同审理此案,莫非姬大人此时要为云大人说话了?”
姬桓面色沉静,道:“云大人在鹊尾城,确实生活落魄,被逼行骗、偷窃。我与她相遇时,她便被她的养父毒打重伤,奄奄一息。”然而话锋一转,“但是这并不能作为她杀害她养父的理由。”
明月的笑容僵在脸上,“师兄你在说什么呀!?”
大司寇道:“姬大人说的在理,若是人人受到欺负都以暴制暴,那还要这法度何用?”
“你……!”她怒道,“法度!法度!法度之外就不能有人情吗?!你们这些人只会高高在上地坐在这里,整日钟鸣鼎食!怎么会知道一个贱民是怎么受尽欺凌的!?就因为是贱民,所以是坏人吗?就因为是贱民,所以活该被人推下悬崖吗?!就因为贱民,所以什么脏水都可以往她头上泼!?”
她指着姬桓大骂,“你这 >>
个假仁假义的人!月儿的一切苦难都是你给的!一开始你就阻挠她拜入逍遥门!还拘她在藏书阁六年!什么人说她坏话你都信!她说什么你都不信!你还逼她自裁!这一切你才是罪魁祸首!”
姬桓眉头一皱,沉声说道:“明月!”他慢慢说道,“你若是不能拿出切实的证据,你便是扰乱官府办案。”
明月冷笑:“我没有证据!我所能拿出来的,就是将我所见所闻全都说出来!”
大司寇微微坐直了身子,正要开口,忽然耳边响起一阵老迈却有力的声音,“燕夫人,方才你说,云大人因为贱民的身份,屡遭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