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挡了一下他的手,很快转念,顺从地张开双手,由着他解开衣带,将衣外衣脱去。她问,“可我早就被逐出师门,带着我去,岂不是违抗先师的命令?”
姬桓道:“如今我才是掌门,你不用担心。”
月谣语塞。
若真的去参加祭礼,她还谈什么机会逃出去?
黑色织金的礼服穿在她身上意外地合身,祥云绣在火光下亮得扎眼,姬桓喉头一动,手缓缓抚上了她的腰,整个人压在她的背上,贴着她的脖子吻了吻,低沉地说:“真美。”
月谣却心不在焉,透过巨大的铜镜,目光落在了房内四盏一人高的铜灯上。
房间里有些热,月谣特意打开了窗户,好让风能吹进来,那件礼服被挂在架子上,随着风儿吹动,飘忽晃动,好几次差点勾到铜灯上的火苗。
姬桓在看书,十分地专注,月谣陪着他坐在一边,看似打盹,实际上眯着眼睛一直看那件衣服。
好在数次差点勾到火苗后,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