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能不清楚吗?”
闻言,江顾川的表情非常委屈、无辜、难堪、以至于连那双黑漆漆的眸都染上了绯红的颜色。“父亲,你别生碧儿的气,她早些年过得不容易,心里对我有气,我能理解。”
江伟民望着趾高气扬咄咄逼人的女儿,再看看委曲求全善解人意的养子,顿时对江臻感到无比失望。
江伟民告诉江臻:“顾川改姓这事,是我要求的。”
江臻神情微僵。他直愣愣地盯着江伟民,难以置信的问道:“是你的要求?”
“没错,是我。”江伟民告诉江臻:“我寻找你们兄妹多年,迟迟没有找到你们的下落,渐渐地就寒了心,以为你们遭受了意外,以为你们已经...”
说到这里,江伟民停顿了下来,声音已变得哽咽。
他按了按眼角,才继续道来:“你母亲的死,更是让我心死如灰。但偌大的川东集团,不能无人继承啊。你朱阿姨是我的得力部下,我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