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在她发丝以及眉梢,吻不及,入不够,只想时间停在这一刻,愿你共我陷在海,不知疲怠。
“饶了我……云雷……”承受不住时,她只能乖巧的如他所愿,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是祈求,似爱恋。
微张的唇渐渐干涸,只是喘,也觉累,期待着暂停休息的一刻,然而他只是将唇舌喂给她,为她滋养,始终不肯放开她。
次次一贯到底,令她逐渐恍神,太烈太狠的掠占,会让人心放空,全心的感受这无与伦比的美妙!
自始至终,他都不曾说话,只用力道证明,他的爱与不自。直至最后,带她攀入云巅时,他才贴在她耳边问了句,“畅快吗?”
细腻的汗珠,淌在彼此之间,已分不清是谁的汗。
直白的问题,自然换不来答案,回答他的,只有那面红润的羞。
突然想起他问她,喜怎样的他。
这一刻的他,俯在她上方,额前生汗,眸眼含笑,臂果肩,自信地展示着男人的张力及英伟。
她喜吗?若说不,怕是连自己都不信的。若说是,她又怕,他不会是她一个人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