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行笑话打压而已,他能赚银子的门道儿还有很多,也不差这一项,比起来,彦晓的笑容更能令他舒心,所以他何必为了萱皇贵妃的破事儿而闷闷不乐?
今日采的花多,彦晓打算给大嫂送点过去,好让她用来沐浴。最重要的是,她想借机问一问大哥,丁紫腾有否给他写信报平安,何时能归来。
然而她去时,大哥并不在房中,只有大嫂在练书法,“大哥人呢?”
“不晓得,他出去,我没过问。”
送了花,彦晓嘱咐大嫂帮她打听丁紫腾的情况,叶箫竺并不想找诚王说话,又不好拒绝彦晓,若是明说,彦晓必然以为他两人生了矛盾,难免担心,思量再三,叶箫竺还是应了她。
是以当她和诚王说话时,张云雷无比惊喜,这阵子小叶子都不曾主动理他,即便他找她说话,她也态度疏漠,今日难得开口,却是为别人,罢了,怎样都好,只要她肯理他,他就阿弥陀佛了,
“紫腾写过信,朝中也有捷报传来,火莲教的教主被擒,此事善了后,他也就该回顺安。”
“那就好。”得了答复,她好跟彦晓交差,应过声,叶箫竺没再说其他,转身往里屋去。
这就没了?问一句就走了?敢情不是因为彦晓,她还不会理他?
“哎——”张云雷死皮赖脸地跟了过去,“我今天酒喝得多了些,有些头疼,你帮我按捏一下呗!”
叶箫竺头也不回地唤了声,“宁心,给王爷松松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