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还给我……”

    陆冉难受的红了眼眶，只会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没办法，她真的没办法。

    路辞痛苦的呜咽一声，“阿冉……”

    ……

    “这些……是她留给你的。”陆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人，“恩人应该是怕她离开，你会过得不好，所以张氏都留给了你。”

    路辞抬眸。

    陆冉继续道，声音软软的，怯怯的，“已经在你的名下了，我看了时间，是半年前就转好的，路辞，恩人……恩人希望你好。”

    路辞却只道，“半年前……”

    “原来她半年前就想着离开了么……”

    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还是留不住自己想要的。

    他已经放弃很多了，不奢求父母，不奢求富贵，不奢求名利，在泥潭摔打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一束光照进来，他还没碰到，光就没了。

    他可以把一切都放弃。

    可不可以…把他的阿冉还给他。

    “你之前说系统？”路辞站起来，“和人工智能有关么？”

    “是，是啊……”

    “我知道了，你走吧，以后……请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之前的事情，抱歉。”

    陆冉低着头，“我…我能理解。”

    那种全世界没了光的感觉，她比谁都清楚，因此，她是唯一不会怨恨陆辞的人，何况，他并未做什么更过分的。

    离开前，陆冉低低道，“三年前，网上有一批水军给你洗白，那群人，也是恩人雇来的，虽然她有任务，但我知道，她对你，对我，是真心的。”

    “不能让恩人回来，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