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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电话中说着,敖凝天断定是那个派人跟踪的幕后老板打来的,就用手指点了一下前面电话的人的手机,此时电话中的声音放大了。
“是啊,我交代的事情办的如何了?”声音很苍老,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本身就是一个年纪大的人。
“管家您好,我在做,您放心吧,我的事情对亏你帮我,不然的话我现在说不定要去跳海了,您和总裁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刚刚发现他的踪迹,只是可惜让他跑了,不过您放心吧,我有办法再找到他的。另外我查到了那个女孩子是谁了?她叫慕如霜,是慕氏企业董事长的千金,是小女儿,其他的我还在继续调查。”周鑫的话让敖凝天感到来者不善,已经盯上了慕如霜了,可是他搞不定这个跟踪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是刚刚还一笑泯恩仇的沐风吗?
还是慕如霜的父亲慕峰,但是很快慕父的嫌疑被他排除了,管家,慕家的管家是两个人,一个是慕姐,一个是慕叔。
敖凝天离开慕家后,就再也没有回去了,对于慕叔被送回老家的事情一无所知。
周鑫挂断了电话,喃喃的说道:“唉,真是累,原以为是抱着了一个有钱人大腿,没有想到还是被人像狗一样使唤,等我有钱的,我一定要狠狠的鄙视他们一次,唉,没有钱真的很烦!”
敖凝天一听,知道这个男子的软肋是什么了?
他嘻嘻一笑,顿时有了主意。
周鑫开着车在街上转了一圈后,一无所获,也就放弃了,直接向公司方向开去。
敖凝天一直坐在车里。
到了公司楼下,周鑫下车锁好门,敖凝天其实也跟着下车了,只是这次他是从周鑫这边的门下去的。
和周鑫并排站在出电梯里面,周鑫感觉好像旁边有人,但是望过去缺只有他一人。
他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大白天的做梦了?
敖凝天笑着看着周鑫拍打着自己的头,样子看着就傻傻的,要是再有人走进电梯估计会当周鑫真的是神经病了。
十楼是周鑫的星星周刊的办公点,此时只有三个人了,其他人都走了。
“周总编回来了。”秘书小麦走过来,娇声的喊道。
周鑫看到后,直接一把搂了过去,脸上也露出了奸笑。
“进我办公室来,我找你有事情。”
小麦知道是什么事情,她点点头,跟着周鑫就进去了,敖凝天也跟着进去了。
可是很快敖凝天就出来了,太辣眼睛了。
屋里的人正大白天做的不堪的事情,时不时还从办公室发出了一阵阵的叫声,那声音让敖凝天紧蹙着眉头,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人间对这种床笫事情,可以毫不顾忌的在办公室做。
他只能现身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二十多分钟后,小麦才从里面出来,出了头发有些凌乱之外,没有多大的变化。
敖凝天冷笑了一下,应该完事了。
他就直接推门进去了,看到沙发上深深的凹下去了,看来刚刚两人是没有少运动。
周鑫正在穿裤子,听到门响了。
“小sao货,怎么了,刚刚才求饶,现在又想来一次吗?哥哥我奉陪。”说着,就将穿好的裤子重新脱下来了。
可是一转身,看到敖凝天站在门口,大吃一惊,赶紧去地上拾起裤子。
“你你你,谁啊,进门不知道敲门吗?滚出去!”周鑫边穿着裤子边吼道。
敖凝天根本不理会,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看着周鑫。
“你是不是要我叫保安上来,你才肯走啊。”周鑫穿好了裤子,怒气匆匆的向敖凝天走去,正要动手去拉。
“我看你公司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吧,刚刚那个就是你的秘书吧,你跟她的事情,我可都录下来了,要不要我发给你同行看看,你刚刚的样子很有型啊,那叫声,那动作,堪称办公室的另类画面吧。”敖凝天笑着说道。
“不可能,你刚刚根本不在这里,你如何能拍到呢,你吓唬我的吧,老实跟你说,我这个星星周刊就不是吓大的,其他都出去找素材去了,秘书怎么了,我们情投意合,刚刚也是她自愿的,我可没有逼她。”周鑫感受到对方身上发出了一种王者气息,但是他转眼一想,自己本来就被司家压制着,现在公司快完了。
敖凝天知道周鑫是在狡辩,只是站起身说道:“是吗?都出去了,那外面桌上的灰尘怎么解释,长期不来上班的话,你怎么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会不会背叛你呢,办公室就一个秘书看着,她桌上连个文件都没有,你桌上也是的,我刚刚摸了一下,也是一层灰,只是比外面的好些,没有那么厚。”
周鑫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就盯着敖凝天看,想要看清楚他的脸。
突然,他一惊。
“怎么是你?”
“是我,怎么了?你想起来了吗?”敖凝天冷笑的说道。
“这个声音和那天在酒吧里面,暴打那五个人的是一模一样的,我不会搞错,我做娱记十年了,只要是我看过和听过的,都可以记下来,听第二遍我就知道是不是那个人,我刚刚就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想来找我算账的吧,那天在酒吧你发现我拍你了是吗?你是来找底片的吧,只是可惜,你来完了,有人比你快一步,用钱买走了,我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不用白费尽心机了,你走吧。”周鑫说完,直接从桌上拿起了一支烟点燃后,递给了敖凝天,敖凝天嫌弃的摇摇头,刚刚他看到了周鑫嘴角残留的白色液体,想想就恶心。
因为刚刚出去的那个秘书嘴上也有,他最讨厌这种脏兮兮的东西。
不过周鑫的话让敖凝天吃惊不已,他根本不知道那天酒吧自己被拍到了,而且还有人买走了自己的教训那些人的照片,看来自己应该被人盯上了。
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他太大意了,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