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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事?你慌什么?”慕如雨沉着脸,眼中鄙夷的望着说话的人。
“二小姐礼服不能穿了,她可能不会下来招呼客人了,你说这还不是大事吗?”佣人继续说道。
慕如雨听完后,开心的哈哈笑起来。
一旁献媚的佣人脸上也露出了奸笑。
“知道了,这是给你的奖励。”慕如雨将手上的一个金戒指取下来,扔到了佣人的手里。
佣人一看,顿时笑逐颜开了,“谢谢大小姐,以后我一定继续努力!”
说完,转身一路小跑的从旁边的树旁边穿过去了。
慕如雨拿起了桌上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她太高兴了,这几天她预感到父亲跟慕如霜在搞什么事情,还瞒着自己,可是她也不可能去求慕如霜告诉自己,现在好了,慕如霜直接放弃了,不来招呼客人,就会失去父亲的扶持。
“慕如霜,你也有今天,我就说这个家里不是你说的算,想不到这么快来了。”
此时大铁门前,司从寒从一辆白色的布拉迪车上下来,高大修长的身姿,一身笔直的黑色阿玛尼西装,单手插兜,目无一切的向别墅中的房子走去。
周围不少女孩子都停下脚步望着他,他视而不见,大步向前走。
走进慕宅,他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慕如霜的倩影。
“怎么回事?”
“司总裁,欢迎来,我们书房请吧。”慕峰正好转过身,看到了司从寒,正在找什么?
“慕总裁,有什么话非要去书房说?我可不做什么见不得的勾当。”司从寒的话让慕峰
惊诧了,不过更多的是一种蔑视的感觉。
“司总裁,你倒是说笑了,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做什么见不得的事情,你是要在这里
谈你和我家霜儿的订婚的事情吗?”慕峰冷笑的说道。
司从寒听到了慕如霜的名字,就点点头。
“好,那就去书房谈吧。”
两人一起向屋里走去,“爸爸,你们去哪里啊?”
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司从寒知道是谁?
他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向屋里走去。
慕峰知道迟早慕如雨会知道的,于是转过身,看着一脸高兴的慕如雨快步的走过来。
“雨儿,你有什么事情吗?”
“爸爸,刚刚进去的那个人是司从寒吗?他怎么才来,我在客厅等了一个小时了,我还以
为他不来了呢,你们是不是要谈等下宣布我和他订婚的消息啊?”慕如雨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司从寒的背影上移开。
“雨儿,其实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怪你妹妹,我现在和司总裁有事情谈,等酒会结束了,你来爸爸的书房,我全都告诉你,你现在去招呼客人去吧。”慕峰还是没有有勇气说出来,他轻轻的拍了拍慕如雨的手臂,转身向屋里走去了。
慕如雨被父亲的举动给弄糊涂了,看着父亲和司从寒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在是说一个什么见不得的人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
她怀疑这个事情跟慕如霜有关系,不然父亲不会这样说,她越想心越慌,司从寒是她唯一的寄望了,只要是自己做了司从寒的女人,司家的女主人,父亲就不会继续宠爱慕如霜了,自己的以前的宠爱就都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也跟着慕峰和司从寒的后面,向屋里走去了。
客厅人很多,慕峰和司从寒特意绕过了客厅,从厨房的小门进入了书房的走廊,家里的佣人看到了他们,都纷纷的恭敬的低下头了。
慕如霜不敢跟着太紧了,怕被发现了。
于是她看着前面两人走远了,才敢走进厨房。
“大小姐,您……需要什么?”一个佣人看到她后,讶异的说道。
“我不要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们是不是在偷懒,今天晚上客人要吃的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慕如雨的眼睛一直看着门外,嘴里的语气却带着一惯的盛气凌人。
“大小姐,其实今天我们只需要准备酒水,晚餐慕姐已经从五星级酒店送过来,不需要我们做什么。”佣人继续回道。
“嗯,行了,你们不要偷懒就好,外面的酒好像不多了,你们去酒窖拿一些吧。”慕如雨说完,大步的走出了厨房。
佣人们一愣,其实他们刚在五分钟之前就去补了一批红酒和饮料了。
“大小姐,好像是在跟着老爷和那个司总裁呢,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其中一个佣人望着走远的慕如雨背影说道。
“我听说马上要宣布这个男人和大小姐订婚的事情,可能是兴奋了吧,今天来了不少年轻的女孩子,都是名门之后,大小姐还不是担心自己的未婚夫被哪个女人抢走了呗?呵呵呵!”另一个佣人也跟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嘲笑。
“你们都很闲吗?那就给出去招呼客人去,都在这里给我碎嘴,要是我再听到你们说这些乌七八糟的莫须有的事情,休怪我去告诉老爷,将你们赶出慕家,都去干活。”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众人一听,全都变了脸色,一个个的害怕的低着头。
慕姐也是看到慕如雨鬼鬼祟祟的跟在老爷和司家的总裁身后,就不远不近的跟着过来了,结果看到慕如雨故意在教训佣人,其实眼睛一直望着门口,她就肯定是慕如雨一定起了疑心。
她没有继续跟着,其实慕如雨知了也好,就不用总是去找慕如霜的麻烦了。
转身她走出了厨房。
佣人们面面相觑。
慕如雨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司从寒走进了书房。
她过了一分钟才快步的走过去,耳朵贴着门,此时家里的佣人都在厨房或是花园去忙碌去了,此时也没有人会在这里。
书房内,司从寒走到了沙发边坐下,冷傲的灰眸看着慕峰,慕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这个可谓是整个H城都想高攀的男人,有着显赫的家世,俊秀的相貌,但是这个男人又像魔鬼般可怕,对于商业对手可谓是绝不留情,直到对方活不下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