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也有可能是那位大秦的户部尚书娄敬。
其他的人……”
平儿转过头,看着杏花,擦了擦额头上兴奋地汗水:“小姐,我实在是猜不出来了。
可是,不管是哪一位大人,至少我们从今以后都可以过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东躲西藏了。”
杏花却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很对,如果阿郎真的是秦国的某一位位极人臣之人,我们从此以后都不用过着那提心吊胆的日子。
只不过……你可曾想过,阿郎在关中尚且有家眷,大妇人是否愿意接纳我们,还是两说呢。”
两个女子担忧的愁绪,铺满了整个天穹后,就变成了绚烂多变的晚霞,把这片天地都衬托得有些哀伤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