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气恼,反倒把幼稚贯彻到底,在他身上胡乱咬,弄得沈听眠身上黏黏腻腻,各种液体裹在白里透红的皮肤上,让月色浸泡出了滑腻的色情感。
沈听眠不怎么叫床,不管痛还是舒服,最多只是喘两声急的。但是很快,他就快要支撑不住,于是气息不稳地找话聊:“牧泽……你,你是不是没有用过飞机杯?”
李牧泽把他的腰抬高了些,对准他屁股中间来不及闭合的地方狠狠滑进去,抵着他的脑门说:“你是我第一个飞机杯。”
这远比“咕叽咕叽”的水声还要让沈听眠难堪,他要做点什么,手臂抬起来,却软绵绵的,都没了底气,还是李牧泽抓住了,放在自己汗淋淋的肩膀上。沈听眠哆嗦着问他:“你说我是飞机杯?”
李牧泽笑喘着压他,操他:“真可爱,现在也要和我较真……”
他无师自通,整根出去,又整根塞进去,把沈听眠的屁股塞的满满当当的,让他在黑暗里瞪圆眼睛,腰椎酸胀,连带着小腹和肚子,似乎有什么就要被李牧泽插漏了似的,沈听眠受不住了,去推他:“别弄了,你别弄了!”
李牧泽喜欢他这样,被脱得精光的滑腻身体,脸上不复平时的冷静淡然,即使没有开灯,借着月色看,什么都是羊脂白,只有沈听眠的眼睛是红的。他去咬沈听眠带着咸味的耳垂,沙哑着笑:“嗯?可我只是个,小处男啊?”
沈听眠咬牙切齿地红脸去骂:“你要不要——这么记仇!”
“要啊,”李牧泽终于抓住了沈听眠的短处,边往狠里捣鼓他,边揉着他 Ch_ao 红的屁股,“其实——嗯!你不用这么害羞,你的身体很棒。”
沈听眠捂着脸,竟感觉好像有液体被干到他脸上了,他大概在抖,哪里都是脱力的,真的是,他真的是要被这个初次尝荤的小处男给搞死了!
“因为,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李牧泽抱起沈听眠的膝盖,把他白皙的腿抬高,让它们在自己腰间晃,他压下身,对准沈听眠躲闪的耳朵说,“还要嫩。”
生怕沈听眠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李牧泽这几下操得结结实实,二人相连的地方泥泞不堪,好像发了大水:“这儿,特别嫩。”
“别说了!”沈听眠夹他夹得很紧,啜泣着,含糊不清道,“别说了……李牧泽,你……你不要说了……”
他在此之前,从未想过 Xi_ng —A_i 会如此湿哒哒黏稠稠,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轻盈些的沼泽里和李牧泽欢爱。怎么会这样?沈听眠感受着李牧泽灼热沉重的呼吸,咬着枕头随着他的频率上下晃动,而李牧泽把他的枕头抢走了,还恶劣地扔到了地上,咬着他的后颈说:“你不许捂着,你叫给我听。”
沈听眠不想这么扭捏,他不喜欢在 Xi_ng —A_i 上放不开的自己,但他确实很羞耻,因为他觉得自己被李牧泽操到漏了,那种又想尿又想 Sh_e 的感觉让他没有安全感,他没有别的办法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床在晃动,整个床都是,也有可能是天地在晃动,汁水四溅,他快没有北了,啜泣哀叫了几声,被自己吓到了,又咬着手指紧闭着眼睛流眼泪。
“眠眠。”李牧泽突然不动了,他埋入沈听眠体内的茎身肿大,在跳,然后平静下来,沈听眠后知后觉地从泪水中意识到,李牧泽好像 Sh_e 了。
可李牧泽不尽兴,他揉搓着沈听眠的 Ru 尖,手上都是沈听眠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他把那些黏液涂抹在那里,对着沈听眠呢喃:“还不够,还不够。”
还要来吗?沈听眠被干迷糊了,他已经是浑身酸软无力,骨架似乎都被李牧泽操散了,他清醒起来,当然要来,当然还要再来。
“你把套摘了吧,”沈听眠沙哑地说,他难耐地把校服往上拉了拉,觉得很束缚,“我可以全
脱了吗?”
“再穿一会儿,”李牧泽从他体内慢慢拔出来,又是“咕叽”一声,他在确认,“我摘了?”
“嗯。”
“套不要了,但我还要再来。”
“嗯……”
“我直接进去,还要 Sh_e 在里面。”
“知道了,”沈听眠忍不住收缩那里,他退却着,屁股上全是黏液,温热得让他受不住,“知道了,你不要说了。”
李牧泽在笑,他又贴了过来:“但我不想你脱掉。”
沈听眠睁开湿乎乎的眼睛:“可你也看不见,我穿它没有用。”
“那就开灯,”李牧泽大胆地说,“开灯,让我看见。”
沈听眠不说话,李牧泽去撸他肿胀的 Yi-n 茎,动作有些粗鲁,让沈听眠疼了,他受不了李牧泽这么压着他,他太热太烫,沈听眠一挨上他就硬。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沈听眠哭着说,他被欺负到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要弄了,我都叫你不要弄了……”
那声音很软很可怜了,但李牧泽就是没有听见,他又亲又揉的,把沈听眠也弄出了浓稠的 精-y-e ,然后涂在他下面的小口里,将自己再次塞进去。
这次要顺利多了,没有那层薄薄的套,触感太过真实,沈听眠在他刚插进来的时候就在叫,他抓紧床单,脱力地说:“怎么办?我想脱了它,太湿了,贴着我,好难受……”
李牧泽吻在他眼睛上,逼迫他闭上眼睛,然后,灯亮了。
沈听眠睫毛颤抖着,要去捂脸,李牧泽却抓着他不让这样做,他终于看清了,看着沈听眠的校服撩上去,露出红艳的 Ru 头,腿高高举着,半软的 Yi-n 茎垂在满是黏液的小腹上,就这样躺在床上任由他操的模样。
沈听眠不敢去看李牧泽,他闭着眼睛,脸上都是泪痕,他依然在躲闪,双腿还乖巧地弓着,下面还在溢水。
然后李牧泽在光亮中干他,他硬的太厉害,却在蛊惑沈听眠:“你再叫几声,多叫几声,不然我硬不起来。”
沈听眠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又碎又软,他湿透了,哪里都是,叉开双腿,让李牧泽进的更深,每次李牧泽一说话,他炙热的肠肉就会咬紧,喉咙里溢出软叫:“啊!不行,不行!”
李牧泽太喜欢他这个样子了,他甚至喘息着说:“知道吗?你现在好像趴在咱们班里的桌子上……”
沈听眠脑里浮现出画面,他太羞耻了,嗓音都是破碎的:“不是,我没有。”
一直这样否认,只会让他更羞,但是沈听眠没有理智了,他只能啜泣哀叫,在床上没出息地求饶:“牧泽,好了,好了,你 Sh_e 吧, Sh_e 吧。”
李牧泽不觉得好,他捞起沈听眠,从背后干他的屁股,让他剧烈晃动,酸软的身体上上下下的,任由李牧泽插弄。
“我不 Sh_e ,你怎么办?”李牧泽不忘和他商量。
沈听眠呜咽着说:“那不行,我、我要 Sh_e 了。”
“ Sh_e 吧,”李牧泽嘴上是宽容的,身体却更加凶狠去干他,到了后面,嘴上也诚实起来,让沈听眠快要崩溃,“ Sh_e 给我看。”
沈听眠在第一次 Xi_ng —A_i 中就被男人插到 Sh_e 出来, Sh_e 精的那一刻,他把李牧泽咬得很紧,李牧泽艰辛地忍住了,才没有在那时就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