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
陡然听见这两个字时顾绒都愣了下, 不管这个软件的使用者是沈秋戟或者是金童玉女……都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好吗?
“你……”
顾绒张了张唇,却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己应该是先问沈秋戟他什么时候注册的微信,还是先问金童玉女怎么搞来的微信号。
但是他的旧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又的确是沈秋戟和金童玉女的聊天界面。
沈秋戟也没给们打备注, 所以联系人直接是金童玉女的网名, 而沈秋戟的头像貌似是一张粉红『色』符, 上面画着顾绒看不懂的东西, 可看符咒的纹路, 又和沈秋戟经常送给他的那些护身符长得不太一样。
至于金童玉女的头像, 是们两个的渗人合影拍照。
顾绒光是瞧了一眼已经在怀疑己晚上大概要做噩梦了——
【沈秋戟: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可爱的“人”:语音59’】
【沈秋戟:死了吗?】
【可爱的“人”:语音36’】
【沈秋戟:不错, 你们好好待在月亮湾吧, 不要干怪事, 干坏事死吧[微笑]。】
【可爱的“人”:好的,[乖巧.jpg]。】
顾绒:“……?”
金童玉女都已经学会使用表包了?
不过金童玉女认识的字应该不,长的句子们只会发语音。
“我知道你会好奇那个渣男的结果, 所以走之前我给金童玉女各画了纸人专用的智能机和电脑用来联系,电话卡好像是苏红釉赞助的,她好像也挺有钱。”沈秋戟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些旁人难以察觉的羡慕,“现在们两个现在有很深的网瘾,整天待在月亮湾打游戏看电影,应该不会出来干坏事。”
“……们能用网络吗?”顾绒感觉己的世界观受了冲击, “我撞邪的时候周围所有网络都会断开。”
沈秋戟说:“不能用无线网,只能用月亮湾的网线, 网速很慢, 而且周围鬼怪不能聚集太,聚集太也会断网。”
这一刻,顾绒不禁也有些羡慕金童玉女,或许下次撞邪他也可以试试能不能用网线联系人。
而沈秋戟见顾绒盯着手机界面不说话, 还对金童玉女的事特感兴趣,问他:“怎么,绒宝你也要加们两个吗?”
“不!”顾绒赶紧拒绝,还差喊破音,“我不加。”
他绝对不要加两个纸人作为微信好友,这种好友光是放在列表里都觉得可怕好吧?万一哪天金童玉女忽然发了拍照,或者是月亮湾里其他住户的照片……那个画面哪怕只是想象一下,顾绒都感觉很恐怖。
拒绝完顾绒又望向沈秋戟,意有所指道:“你有微信?”
“一直有,但是不常用。”沈秋戟说,“你也知道我都是用的老年机,老年机没法下载这些智能app,我打工的时候会去网吧用网页版登录一下,用来联系客户。”
现在沈秋戟会把微信拿出来再用,还是为顾绒借了他一个智能机。
顾绒闻言抿了抿唇角,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那你有了微信也不加我。”
“我倒是想加。”谁知沈秋戟看他的目光更加幽怨,顾绒感觉他还从沈秋戟眼中读除了一丝委屈,“我现在还在你联系人黑名单里躺着呢。”
……好像还真是。
他的确把沈秋戟的联系方式拖进黑名单了,为沈秋戟当初在市医院丢了他那个老年机,顾绒怕市医院那个鬼崽顺着沈秋戟的联系人名单给他打电话。
“我们加微信吧,你在我联系人黑名单里不影响我们成为微信好友。”顾绒经过深思熟虑,终还是没把沈秋戟放出黑名单,“反正你手机经常丢,我们平时也都待在一块不用打电话。”
沈秋戟:“……”
听听,顾绒说的这叫什么话?有他们这样的侣吗?
“我不,我要出来。”沈秋戟坚决不同意,他仗着现在和顾绒关系不一般了,又和顾绒是邻床,直接跨了床围栏,膝行顾绒身边躺下,还顾绒的手机夺了过来,强硬地把己放出了黑名单,顺便还完成了加微信好友的『操』作。
手机再回己手机里,顾绒看己了个备注名为“戟宝贝”的好友,沈秋戟还把己和他的聊天框给弄成了置顶。
“那要是晚上有脏东西给我打电话怎么办?”顾绒无奈又想笑,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沈秋戟居然这么幼稚?
“我帮你接。”
沈秋戟这样说着,却是直接把手机两人的手机都扔一旁,双手撑在顾绒脑袋两侧,俯身凝望着他。
顾绒还躺在被窝里,沈秋戟往他身上这么一压,他连手都伸不出被窝,像个蚕宝宝似的被沈秋戟的目光攫住无法动弹,他的视线扫过沈秋戟的唇,便骤然想这处的柔软和温.热,而身体比他记忆更加深刻,光是这样看着,顾绒觉得身体的温度不受控地直往上升高。
“你、你又想干什么了?”顾绒抿了抿唇,干净轻徐的声音有些磕绊。
“你耳朵红了。”沈秋戟轻轻偏了下头,俯身靠近顾绒的耳侧,他湿.热的吐息全部落在青年的雪『色』的皮肤上,激青年敏.感的轻颤,偏偏他还笑着反问,“大清早的,你在想什么?”
顾绒必然不可能说话,隔着被子要去推沈秋戟的胸膛,即便『露』.在头雪白细.腻的脖颈上全部染了一层薄.粉,他也要欲盖弥彰道:“我什么都没想,你快来,我要床了。”
沈秋戟唇角的笑容更深:“我想亲你一,亲完再床。”
说完他吻上了顾绒的唇,两人的唇瓣贴在一缓缓摩挲,偏偏他还嫌不够,想要再深.入和湿.润.缠.绵些触碰,结果舌尖刚『舔』了顾绒一,青年睁大眼睛死命过脑袋,像是被流.氓非礼了一般惊慌道:“啊,我们还没刷牙呀,亲了。”
“……”
这个煞风景的小混蛋。
不过沈秋戟也清楚顾绒的洁癖『毛』病,他要是真把青年『逼』狠了,恐怕顾绒会龇着牙要来咬他。
于是沈秋戟只能无奈地床。
顾绒在他面把衣服穿好,在洗手台那刷牙时忽然记:“沈秋戟,今天是周一对吧?我记得你今天早上不是有训练吗?”
“逃了。”在洗脸的沈秋戟头也没抬一下,闭着眼睛往脸上豁水,“那些训练又没什么意思,还不我以前在山里时搞的那些有用。”
顾绒考虑的要比他更些:“可是你不去上课没有绩好,时考试不及格连学分都没有,那你毕业证和专业书能不能拿都是问题。”
“没关系,我来念大学是为了感受一下大学的氛围,文凭对我来说又没用,反正我也不可能找一份工作超过30块的工作,这么钱我直接去要饭不香吗?”说这个沈秋戟来气,“还好我们两个谈恋爱会断子绝孙,要是我有儿子,那他可是真的惨。”
顾绒:“……”
听沈秋戟这么说,顾绒也觉得有道理,随之也更加担心:“……那你下个学期的学费还有吗?果要是不够,我帮你交吧。”
恰好这时顾绒洗完脸了,沈秋戟见他一张用水热洗过的小脸透着些粉,没忍住,过来往他颊上嘬了一:“不用,你老公我只是没钱,但这并不代表我穷啊,我学费得是客户愿意帮我交。”
“客户?”
“我卖符,卖符的钱基本是我的日常开销。”沈秋戟知道顾绒脑补能力很强,怕他误会什么先把苗头扼死在摇篮里,“需要用大钱时,比交医疗保险、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