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们让直播公司查过了这几个观众的号码，结果显示不存在。”女警抿唇再度确认一遍，“这三个观众的号码是并不存在的。而如果是游客的话，是无权刷礼物、连接语音的。对方的技术维修部的人也说并不存在有黑客入侵的痕迹。”

    “长官，小木他们带着张宁的尸体回来了，需要您亲自查看吗？”一个面色苍白的警察有气无力地敲了敲门。

    “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冯天和从座位上站起来，“主播他们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是Z市光明街区的21号，户主是林天，一名工程师，一个月前出差去了国外，下个月应该会回国。”负责搜查情报的女警说。

    冯天和点了点头，先嘱托警察保护这座房子，再说：“等等，我去打个电话。”

    ……

    “嘀嘀嘀~嘀嘀嘀~你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淮之恒先嘱咐观众暂停几分钟马上回来，在这期间自动播放录音，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手机。

    这部手机是萧芙的。

    “喂，小芙，你在吗？”

    “是姐夫啊！我姐还在睡觉呢，昨晚喝了点儿酒，请问怎么了吗？”淮之恒答道。

    “是子安啊。”冯天和愣了愣，没想到接起电话的会是小舅子，不过他紧接着说，“你现在是在直播吗？”

    淮之恒想了想，很快得出了结论：如果一个直播中出现的鬼故事，与现实尚未破解的案情高度重合的话，那的确是会引来警方，便道：“是啊姐夫，你怎么知道？”

    “没什么，你们现在是在朋友家里么？”

    淮之恒：“对啊。姐夫现在不应该是在工作吗？怎么会想到给我姐打电话？”

    冯天和在电话那头皱了皱眉头，并不觉得一群人聚在一起，只有两个清醒的，其余四人都是醉死的这种情况会安全，便沉声道：“子安，你先听我说。你直播中出现的三个故事，与未解决的案子有着很高的重合度，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没问题姐夫，我们会安、全……喀啦喀啦、刺啦——”

    淮之恒这边的电话突然挂断，而冯天和那边则突然出现了电波声。

    是信号干扰？还是别的问题？

    冯天和一下子提起了心，也顾不上检查张宁的尸体，对属下们说：“我现在需要立刻出门，你们准备好，随身携带枪支，开警车到光明街区的21号。”

    见冯天和神色紧张，部下们立刻行动起来，不过一分钟不到，Z市警察局便出动了一半的警力。

    上了车后，与冯天和最亲近的部下小心翼翼地说：“长官，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主播可能有危险，刚才我与那边正在通电话，结果突然出现了信号电波干扰的情况，我不能放心……刚才的主播是我的小舅子。”

    “原来是这样。”部下也是心头一紧，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

    “我的姐夫可能过来。”

    任烨闻言，吓了一跳，要知道楼上还有四具跟尸体一样的人呢。

    “不过……他们估计过不来。”淮之恒看着电话挂断的界面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