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笃定？”他问道。

    江随舟道：“什么？”

    便听霍无咎道：“治好我。”

    他顿了顿，缓声接道：“那日，是江舜恒亲眼盯给我上的刑，直到太医和行刑之人都我这腿算永远废了，他才让停的手。”

    他顿了顿，接道：“你怎么就确定，一定能治好？”

    江随舟的后头竟一时有些更住了。

    知道这件事是一回事，听霍无咎给他描述，又是另一回事。

    分明是这般鲜血淋漓的惨痛往事，霍无咎竟能得这般轻描淡写，就像那日忍受这般刑罚的不是他、今坐在轮椅上的，也不是他一般。

    江随舟一时间没有出来。

    就在霍无咎将探询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江随舟抬眼看窗外，淡淡开口。

    “本王了，能治好你，那便就是能治好你。”他。

    他脸上没什么表，霍无咎却能从他的眼里看到一种坚定。

    并不是势在必得的坚定，而是笃定了一定做一件事、即便付出再多代价，也在所不惜的坚定。

    霍无咎放在膝头的手，不由得握紧了。

    便听江随舟接道。

    “天那么多的大夫，不全在太医院，也不是所有医治的法子，他们都会。更何况，他江舜恒恶事做尽，必不会什么事都能顺他心意。”江随舟道。

    霍无咎看他。

    他想告诉他，实他努力想做到的事，早就已经做到了。

    不是他舍身自毁身，借由替自寻医，李长宁和魏楷也不会这么早地寻来，他也不会这么早地治好双腿，未落得半点残疾。

    但是，他一时却又不出口。

    当时的自，只当这些都与他无关，二人没有任何瓜葛，故而没必坦诚。

    但是现在，他却想与方有瓜葛，却又因当日一时的念头，开始担心起那一番不坦诚，会归于欺骗的范畴。

    他向来杀伐果决，现在，却是一句简单的，都唇舌压在齿关里，来回犹豫，不出口。

    片刻，只剩淡淡的一声“嗯”，稍纵即逝，碌碌的车轮声掩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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