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些辱都是事。更何况,光不愿意去,怎么知道,霍大哥就不愿意?”
“瞎说八道!”
“没瞎说,谁让那靖王得好看呢?霍大哥眼睛又不瞎。”
——
江随舟回到府上时,夜『色』不深,却只觉心力交瘁。
实在是因为忙天,晚上宴会,又出那么大风波,他精力消耗得七七八八。
娄钺确是个忠臣良,是个极好人,江随舟却不自主地担心。
史书中,娄钺是被削去兵权、被斩首。他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自己君上和同僚手中,可见庞绍早想除去他。
而他,也耿直太过,丝毫不怕给自己树敌般。
江随舟总是心中不安,怕庞绍真会对他下杀手,怕他不得善终,自己也于心难安。
他只觉头疼,又喝些酒,此时已有五分醉。他坐着步辇回安隐堂,只想好好休息番,待到明日再作打算。
刚到院门口,他便看到个修大身影杵在那儿,望眼欲穿。
江随舟打眼看去,便见是魏楷。
“怎么在儿?”他下步辇,便见魏楷迎上来。
魏楷上前笑道:“王爷,是我们……我们夫人,有要同您说,还请您去趟。”
江随舟闻言应声,跟着他往霍无咎房中走去。
他深吸口气。
他知道,霍无咎此时找他有事,那定是娄钺事。如果……霍无咎真拿他当朋友,有可能还会有些娄婉君事。
江随舟告诉自己,无妨,都是理所应当。唯不该,是他妄念,需要他自己去克服。
进门,便见霍无咎坐在堂前在喝茶。见他进来,便抬眼往他方向看去。
那双黑眼睛深极。
不知怎,江随舟攒整天疲惫忽然涌上来,使得他鼻尖都有点发酸。
他不知道种夹杂着委屈疲惫是从哪儿来,只觉种情绪奔涌得厉害,让人有些难以招架。
许是人喝多,总会有些敏感多思吧。
他在霍无咎面前椅子上坐下,便见霍无咎抬手,挥退魏楷。
“喝酒?”
房门掩上,霍无咎开口。
江随舟愣。
他做路设想,却从没想到,霍无咎问出第句,居然会是个。
他张张嘴,再开口时,语气已然弱下去。
“……点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