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光下,画布上只有浓烈的、斑驳的、扭曲混合着向下流淌的油彩,它就静静立在那里,仿佛在凝视着他们。
他们每个人,在这画里都有一部分。
“尊敬的画,请原谅我的冒犯。”克拉罗斯唇角抽了抽,默默回去了,却在半路上晃了晃,往前一栽,撞到了墨菲身上,不省人事了。
与此同时,方块四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往海伦瑟身上倒了下去。海伦瑟的身体蠕动着把他接住了。
“嘿嘿嘿,小美人……啊,好想睡觉……”
安菲小声说:“好像真的有点困了。”
郁飞尘蹙眉,他也察觉到异样。微妙的、混乱的困意从灵魂深处蔓延上来,如同被洇湿的色彩。
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