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把阮肆砸了个湿漉漉,又突然截止,他前边都要 sh_e 出来的感觉硬生生降下去。秦纵翻过他,让他手臂撑在床头,从后拉起腰,再沉沉地挺插进去。
“操谁。”秦纵压在阮肆背上,顶得床头摇晃声响,阮肆臀上被撞得啪响,听见他说,“这不是正在操吗?”
秦纵吻着他的后颈,吻着他的脊背,吻着他的耳后,手上却没放过他要移开的腰腹,死死固定在自己跨前, x_io_ng 口的愉悦膨胀满身。
“软软,”秦纵咬着他耳朵,恶意羞耻道,“世界第一可爱。”
臀部被撞得微红,吞着秦纵粗硬的地方被操得发抖。穴口通红,前边甩动的 yi-n 茎已经快 sh_e 了,正吐着 y-i-n 水,滴滴答答的汗混合着其他液体打湿床单。阮肆闷头喘息,闻言突然一个激灵,里边死命地挤压着秦纵的粗大。
“……闭嘴……”阮肆被撞得摇晃,伸了一只手下去撸动前边。
秦纵湿热的 t-ian 着他后颈,拽开他的手腕,按在墙壁。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来袭,秦纵插得他不断地往前,最终被抵在床头,无处可逃。
“超级喜欢你。”秦纵竟然还他妈用卖萌的语气说,“超级。”
阮肆转回头,秦纵就吻他。
“别他妈……卖萌……嘶……啊……”阮肆断断续续地说,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
“我还记得福音战士。”秦纵吻掉他颈边的汗珠,“念一遍嘛。”
阮肆不说话,直到被插 sh_e 了也没说话。整个人贴在床头,被这抛出来还未落下的巨大快感操得声音发哑。秦纵同学再接再厉,他靠在床头,曲腿分开阮肆的腿,扶着粗硬,一点点挺进湿润紧缩的穴口。坐式直击到底,阮肆还没 sh_e 干净的马口颓然地又吐出来点东西,渐滴在秦纵腹肌上。秦纵就着这湿漉漉的滑腻液体,一边顶弄一边套弄。
阮肆扶着他肩头,在颠簸中被含住了舌头,可怜的通红着眼角。最后被他黏得不行,头抵在他颈窝。
“超……卧槽……啊……超酷……超……强……”阮肆生理眼泪挤滑出来,他一边恶狠狠地擦着眼睛,一边对秦纵道,“穿 sh_e …… sh_e ……”
“好啊。”秦纵拽紧他,不要命地抽插。阮肆在起伏中跟秦纵胡乱亲吻,秦纵摩挲着他的眼角,不大的房间里都是交合的声音。
最后秦纵 sh_e 出来,阮肆穴口已经一片狼藉。秦纵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跟他持续地吻了一会儿,才松来人。随着秦纵的退出, 精-y-e 紧跟着滑滴下来,淌过被啪红的地方,滴打在秦纵小腹上。
“生日快乐。”阮肆气息未定地说。
秦纵又吻他一下,“这只小对象吃得还行吗?”
阮肆没回话,照他后脑勺轻拍一把。
“新疆?”黑暗里的余热跟气味还没散,秦纵撑起身,有点委屈道,“好远啊。”
“远点你好考试。”阮肆闷头在枕头,抬手 m-o 了 m-o 他脑袋。
“近点也会好好考试。”秦纵被 m-o 了头,索 xi_ng 蹭他颊边,“……飞过去看你。”
“考完有了手机,记得给我回声话。”阮肆还闷在枕头, ch_ao 红没褪,“好歹能视频。”
“不用等考完也有手机。”秦纵说,“之前没要,是因为等你考。”
阮肆:“……”
“原来是这样?”阮肆抬起头,用脑门撞他,“卧槽,哥还苦情地想了你那么久!”
秦纵被撞得眼前冒星,“让你多想想我啊。”
“滚犊子。”阮肆说。
“才操完就滚犊子?”秦纵震惊地挤向他,“你好薄情啊大对象!
”
“热死了。”阮肆又趴倒。
两个人黏一块,秦纵说,“你去新疆这事没跟我商量我有点生气。”
“那怎么办?”阮肆懒洋洋地问,“你想再操一顿是吗?做梦去吧。”
秦纵:“……”
“亲一下。”秦纵说。
阮肆冷笑两声,转过头不理他。
“孤苦伶仃小青年秦纵。”秦纵说,“生日献出自己,却惨遭嫌弃,连个么么哒也讨不……”
阮肆回头么了小青年一口,“惯得你。”
“没毛病。”秦纵笑。
两个人又放松地闲聊了半个小时,阮肆渐渐体力不支,睡过去了。秦纵把人重新拉进怀里,像抱被子似的抱着睡了。
闲适的天数太短了,毕业的欣喜才过去,陈麟就要离开了。
他走的那天,天气不是很好,沉沉的 yi-n 云下囚禁着烦躁。陈麟行李非常少,背着的吉他是最大的物件。大家前一天晚上才在小酒吧聚过,这会儿天还没亮,他已经到了高铁站。
耳机里的歌声轰鸣,陈麟独身坐在座位上,没叫任何人送行。他的刚寸头依然如故,只是眼睛里的 yi-n 郁早已冰融。候车厅的红字不断地飘,时间逼近,天下起了小雨。
陈麟的手机忽然震动,来电显示是阮肆,他滑开接了,那头却先传来孔家宝的声音。
“麟子!”孔家宝有些喘,蹲下在街头的石沿,“操!不是晚点的车吗!这会儿没车,哥几个一路跑着去高铁站,你等等我们!”
“下雨了,别来了。”陈麟起身,开始排队检票,他说,“别送了,烦不烦啊,这儿也来不及了。”
“你怎么回事?”阮肆拽起孔家宝,几个人在雨里跑起来,时间太早连出租车也没见几辆,“我们马上到了!”
“我已经过票了。”陈麟突然笑起来,“就送到这儿吧,我挺开心的。”
“就知道你这臭毛病!”谢凡在雨里喊,“昨晚我们一人在你包里塞了点东西,你路上拿好!”
“老子就说今天提起来怎么这么重!”陈麟不爽地说,“我上车了。”
“麟子!”李修拼命挤到话筒边,“到地方打电话!”
“那就这样。”陈麟说,“再见了大家。”
挂了电话坐下来,他打开包,里边有新的拨片、一张合照、一本稼轩词集、一罐老干妈以及一张他昨晚给大家的银行卡。他拿起合照,翻过来看见一句写得潦草的歌词。
“我们都是自由的。”
陈麟倏地红了眼眶,他抬起眼,看向窗外。耳机里正唱到这一句,他看见熟悉的墙沿飞快后退。照片是最后一次演出时照的,穿着不太合身的衬衫,戴着装逼的领带,每个人带着笑容,还乱入了一个穿着毛衣的阮肆。
所有的倔强终于找到宣 xi-e ,这是他跨入新征途的内心支柱。
阮肆把萨克斯送秦纵学校去了,假期已经过半,剩下的时间没多少了。秦纵已经开始上课,阮肆每天上午打工,晚上赶稿,下午就蹬着自行车晃他学校门口,见着人就载走,一起吃饭。舒馨大都中午来,阮肆就下午到,没说藏起来,只是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