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涵是我的丈夫,我站在我的丈夫那一边,理所当然。”我咬着牙齿,跟他对视着,一字一句坚定有力地告诉他……
“呵呵,丈夫,这两个字真可笑。”沈蔚然忽的大笑了两声,眼底是让人畏惧的薄凉。
随着他的笑声,我听见有客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过来,“好像听见沈总的声音在这里,沈总,你在吗?”
沈蔚然邪魅地擦了一擦嘴角的血迹,偏头盯了我一眼,反身云淡风轻地走出去。
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听着他们一群人的步伐远去,我一个人瘫软在墙上,直愣愣盯着林曼春的遗像。
这个阅尽沧桑的风尘女人,谁都不会想到她最后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也许她根本就没想死,可惜,没有人能够告诉我,最终的答案。
我不能因为林曼春的死去怪罪任何一个人。
因为林曼春本身就不是一个善类,况且她还曾经想要害过我的孩子。
原本以为,祁家这些杂乱纷繁的事情会随着林曼春的死告一段落。
可事实上并没有。
葬礼过后的第二天,我还在顾菲的病房里陪着顾菲逗孩子,祁镇海身后跟着陆涵和沈嘉泽,便急匆匆地站在病房门口咆哮着,“什么破媒体,这都敢报道,是谁给他的权利?嘉泽,给我去查出来,我要他们统统倒闭。”
祁镇海的火气很大,但因为他的双臂都包裹着纱布,缠得密密麻麻,反而显现出一种异常滑稽的样子。
顾菲压低了声音告诉我,“早上祁东野来过的时候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