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这条路更难走。

    起初陈牧还担心，是否给小徒弟选错了路。

    眼下看来……

    这小丫头，恐怕天生就是炼体的料！

    饶是将此女放在修真界的宗门当中，也是不弱于优异弟子们的存在，若好生指导，假以时日成长起来，怕是能抵得上他这个做师父的一到两成实力。

    “那就好。”

    吴甜恬暗自松了口气：“师父您尽管交代就是，无论接下来要学的东西有多难、多辛苦，我也会坚持下去的！只要您不嫌弃弟子资质愚笨就行……”

    “接下来？”

    陈牧摇头：“接下来为师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以后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凭借自己本心即可，不用再请示。”

    “师父！”

    一听这话，吴甜恬急得都快哭了：“您别丢掉我呀，我知道我自己笨，可是，可是……”

    就连旁边的李梅，也有些于心不忍，犹豫了半天，鼓起勇气帮忙劝道：“前辈，您要不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气氛一时间十分悲戚，仿佛即将分离。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牧哭笑不得，看向小徒弟：“为师的意思是，到了这个阶段，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可以教你，该教的都教完了，换句话说就是……”

    “你出师了。”

    闻言，两女皆是一愣。

    哈？！

    难道……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吴甜恬回想，这几个月以来，她根本就没学到什么太多有用的本事，师父先是仍了一本莫名其妙的册子给她，让她照着口诀练，然后毫无章法的王八拳打桩，再就是劈头发丝……

    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儿八经的傍身本事！

    “可是师父……”

    吴甜恬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

    陈牧淡淡道：“能够斩断为师的一根发丝，足以在这江南横着走！”

    “只要不遇到那些沉淫古武多年的老怪物，即便是弱一点的内劲期，通常情况下而言，自保没什么问题。”

    “李梅，收收你那怀疑的眼神。”

    “以你现阶段的实力的话，恐怕不见得能接下现在的她一刀。”

    听闻这一番话语，吴甜恬脑袋懵懵的。

    她还意识不到这些含义。

    而李梅就不一样了，心头大为震惊，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还处于花季年龄的小妹子，自己一个从小练古武长大的外劲，居然不见得是对手？

    而这一切的判定来源。

    居然仅仅只是因为斩断了陈前辈的一根头发丝……

    李梅彻底凌乱，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真是如此。

    前辈……

    究竟强到了怎样的一个地步……

    正这时，来自武馆大门方向的几道陌生声音，打断了两女的思绪。

    “请问有人吗？”

    “这里开不开门营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