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成魔，今天定要让你真正的做我的女人——”姜云受到神魔血脉的影响，悠悠的盯住眼前的青衣少女。
端木灵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胸口，她平时的机灵古怪和睿智顿时消失。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少女。
之前之所以为难姜云，一来是因为贪玩，二来是被姜云激起好胜心。
但此刻的姜云太吓人了，竟然说出那么露骨的话。
更重要的是，并没有阵纹影响他。端木灵想到姜云刚才说的话，一念成神，一念成魔。
她听过姜族的传闻，姜族继承了神魔血脉。
姜族的武者历代都有圣皇一脉和魔王一脉，神魔只在一念间。神性一脉比较正常，充满正义，充满理性。
魔性一脉性格乖张，恩怨分明，自由随性。
她很清楚，若是姜云舍身成魔，肯定能短时间提升实力，真的可能把她变成他的女人，完成刚才没有完成的那一步。
只有让姜云的神性压制魔性，才能解决两人的危机。
端木灵没有想过逃走，或者不管姜云。说到底，这一切还是因为她而起，她怎么忍心离去。
端木灵尽量保持平静，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师弟，你一定可以压制住魔性。想点开心的事情，想想你的童年——”
“什么是神？什么是魔？一味的正义、理性和讲礼仪，有什么意思？魔多么随行，恩怨分明，不用给自己加上那么多枷锁。我的童年没有一丝快乐，何来开心的事情？”姜云冷幽幽的盯着端木灵。
端木灵神色一滞，她听过关于姜云的传闻。
传闻姜云幼年时没有开窍，被称为废物，受尽欺负。虽然是姜族少主，但一个没有后台、没有修为的少主，谁会将他当回事，修炼界还是强者为尊。
端木灵看向姜云的眸光柔和了很多，轻声道：“师弟，难道你的一生，就没有一点快乐和希望吗？”
“刚才那个时候就很快乐，我们继续——”姜云的眼神带着侵略性，扫向端木灵那绝美容颜。
端木灵神色一变，拆斥道：“师弟，你怎会如此不堪？”
“什么不堪？男女那啥，这是天道伦常。万物繁衍的根本，有什么不堪的，师姐你是没有体会到做女子的快乐，所以才觉得我不堪。何必拘泥于别人的眼光。随心所欲，这才是真正的大道。”姜云嗤笑道。
端木灵冷哼：“师弟，你太让我失望了，姜族帝子就是这样的吗？多少人族年轻武者视你为榜样，以你为目标。”
端木灵对姜云感到失望，但姜云说的话她又找不出理由反驳。
因为姜云说的也有点道理，但她就算愿意与姜云发生关系，也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愿意被强迫。
“那么多人崇拜我，我就要故作深沉、丰神如玉，为苍生大义而战，给他们做表率吗？我没有那个义务，也不想像历代先祖那样为了守护这些自私自利的人族而战死。世人根本不会感激我的那些先祖，甚至有人觉得他们太笨，不会为他们的大义而感动。既然如此，我为何要为了这些该死的人族而战？”姜云嗤笑，反过来质问端木灵。
端木灵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姜云说的是事实：“师弟，世间总有人是好人，也有人感激你们姜族历代帝子守护这一片大地。再说了，你难道不想想林柯彤、云璇、百晓才女、清雪和古月如她们吗？还有你的父母。”
“我父母抛弃我，为了所谓的正义，我看天下人也没几人感激他们为苍生所做的事情。”姜云淡淡道。
“至于林柯彤和云璇，他们已经是我的未婚妻，早晚是我的女人。难道我让你做我的女人，还需要征得他们同意？百晓才女和清雪等人，早晚会成为我的女人。舍身成魔，不用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一切随性。若是我早点成魔，林柯彤、云璇、百晓才女和清雪她们怎么还会保持着姑娘之身，我感觉过去的自己太过于古板，太过于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为武者，就当挣脱一切束缚，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遇到喜欢的女子就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随性而为，恩怨分明，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和痛苦。”姜云在“检讨”。
端木灵变色：“你疯了——”
“哈哈哈——你笑我疯狂，我笑你看不穿。不论如何，今天你都会成为我的女人，你逃不了——”姜云大笑，魔气淹没了大半身体，盖过了神性。
轰——
他的实力暴涨，封天锁地拳打出，封锁这一片区域。
端木灵的速度受限，竟然被制住了，同时她担心伤到姜云，所以没有用全力。
端木灵冷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就当被虫子咬一口。先不说我不可能对刚见面的你产生感情，就凭你对我用-强，你就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端木灵说完，闭上眼睛。
她不想看到接下来的场面，同时试图冲破封印，她的修为被封印住了，姜家最强的封印之术封住了她。
嘀嗒——
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出，嘀嗒的一声落到姜云的手上。
姜云正伸手去抚摸端木灵的脸颊，顿时一僵。
“一念成神，一念成魔，神魔只在一念之间！镇压——永镇邪魔，还我真魔！”姜云大喝一声，全身发出金光，镇压黑色的魔气，黑气减弱，最终被磨灭。
呼呼——
姜云长舒一口气：“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好险，真魔未能觉醒，竟然差点成为邪魔——”
嗤嗤——
他弹出几道元气，将端木灵的封印解除。
“师姐——刚才谢谢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今天实在有些对不住——”姜云尴尬不已，他差点犯错。
端木灵也长舒一口气，但内心竟然有一丝可惜，冷哼一声：“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