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这一威胁奏效了,我并没有挂电话。
我目前在网上名声极臭,尚未洗白,尤其还得罪了华姿韵的粉丝,若他真把我的资料发到网上去,那我肯定会被攻击死的!
“呵呵,知道害怕了吧?”顾朗见我不挂电话,立刻得意洋洋地揶揄我。
他这态度让我不忿:“你现在是有事求我,你觉得你这样的态度我会帮你吗?”
“你若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把你的资料发到网上去。”顾朗不以为然的继续威胁我,敢情以为抓到我的软肋。
我冷笑了几声,道:“你把我资料放到网上去,我就不会放你资料到网上吗?你可别忘记,我手上可是掌握了你和落紫衫出轨的各种证据,这分分钟是能让我洗白的。”
顾朗听我这么说,语气一下缓和了:“我也就是说着吓你,咱们现在虽然离婚了,但到底夫妻一场,我肯定不会做的这么绝,我只是想跟你谈谈。”
“得了吧你!你少跟来这套,再绝的事情你都对我做过了,你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就别这样假惺惺的了!”
“苏璇,你……”
顾朗想继续讲些什么绕圈子,我是直截了当打断他:“别拐弯抹角的,有屁就快放!我这边还忙着,你再不说我就挂电话了!”
“别,别!”顾朗焦急阻止我,语气悲哀地求我说:“苏璇,念在咱们曾经好过,我求你放过紫衫,不要主张她死刑好吗?”
“呵呵,又是为了落紫衫的事,你们不是分手了么,她的事关你屁事,你为什么那么爱管她的闲事呢?”想到顾朗为了落紫衫,把自己搞得不三不四的,我心里真觉得他很可笑。
“因为我爱她。”顾朗毫不犹豫说。
我再次冷笑,心内特别同情他,他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说。
“为了紫衫我可以不要命,你别逼我对你用狠招!”他咬牙切齿,说得好似我不答应,他就会过来宰了我似的,听得我是一阵怒火中烧:“你想对我用什么狠招?是想杀了我吗?”
“苏璇,你不要逼我!”
“呵呵,为了这么一个心狠手辣,思想阴暗的女人做这么多事,你真是鬼迷心窍,你真的没救了!”
顾朗无视我的揶揄,继续追问:“你到底答应不答应我?”
“我不会主张判她死刑,我只会主张判她无期徒刑,我不想她死的那么快,我要她下半辈子都活在黑暗之中。”
“苏璇,这也太狠了,这……”
“那你想我怎么主张呢?”我淡漠地打断他。
“紫衫她知道错了,如果你愿意放过她,或者愿意帮她求一下许泽南,最快三年就能出来了。”
他这话一了,我气得怒目圆睁:“她害死了我爸、我妈、我爷爷、我奶奶,你还要我替她去求情,让她进去关个三年就出来,顾朗你还是人么?这种话你怎么说的出口?”
“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紫衫她已经知道错了,你……”
“够了,你给我住嘴!”我厉声打断他,气得是全身发抖:“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是你的父母被她害死,我不信你能做到这么大公无私。我告诉你,我就是要主张判无期徒刑,就是要她下辈子全在牢里度过,永不能见天日!如果你觉得不满,想要对付我那就尽管来,我苏璇不怕你,我会奉陪到底的!”
说罢,不等顾朗回话,我直接就把电话切断,不想再跟他浪费口舌。
顾朗之后又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全部都没有接。
他这人就是个神经病,专业影响人心情的,我不想再搭理他。
我开车去了超市买韭菜、面粉以及一些吃的便回家了。
到家时,许泽南穿着休闲服正坐在沙发上打王者,真不知道这游戏有什么好玩的。
看我回来,他微微抬了下头,问我:“肚子好饿,你有没有买什么好吃的?”
“有,买了啤酒炸鸡。”
“快拿过来。”他一边打游戏一边使唤我。
“要吃自己过来拿。”我没好气丢给他一记白眼,嗔道:“游戏有那么好玩吗?你可别忘记了,你刚才说过会帮忙做饺子的。”
“知道的,等我打完这盘先。”他头抬也不抬一下,沉迷的很。
我看着他无奈摇了摇头,想到他说肚子饿,到底于心不忍,便给他拿了啤酒炸鸡过去:“喏,饿了就快吃吧!”
“我没手拿,你喂我。”他撒娇看了我眼,又继续打游戏。
“啧啧啧,你这真是玩物丧志!”我撇了撇嘴,戴上胶手套掰鸡肉喂他吃,一边看他打游戏。
他选的英雄是亚瑟,技术强悍的不得了,一个劲的连杀,完全是队伍里的领队。
“你挺厉害的嘛!”我看他一个劲的破塔连杀,忍不住叹道。
“有空你也来玩玩,我用小号带你上王者。”他一边吃鸡肉,一边对我说。
“谢谢,我没兴趣!”我狠狠塞了块鸡肉到他嘴里,催他说:“赶紧打完,完了做饺子去,今晚早点睡。”
“哎呀,这么快就想睡觉了么?”许泽南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脸不住一红,拿了块鸡肉塞住他的嘴:“想哪去了,今天咱们分房睡!”
说着,我摘下手套,起身往厨房走去布置做要用的东西。
不多时,许泽南便放下手机过来帮我忙。
我擀面擀皮,他洗菜切菜,我们俩分工合作。
本以为许泽南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少爷,不想他干起家务活是一点也不含糊,韭菜洗的很干净,切工也极好。
做完这些,我们便一起包饺子,他包饺子的功夫也不错,比我都好,一看就是会做饭的人。
“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来你还会做饭!”我一脸不可置信地对他说。
“做饭又不难,有什么出奇的。”
“做饭是不出奇,可你是豪门少爷,这种事不都是下人在做吗?”
许泽南微微撇了撇嘴,用沾满面粉的手点了点我的鼻子,说:“什么豪门少爷,别乱给我贴标签。我12岁就出国读书,什么事都得靠自己,加上做饭又不难,就看你有没有心做。”
我瞠目结舌:“你在国外没有下人服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