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统提示玄武门剧情开启,请谨慎对待。”
这边李牧正准备放出消息欲修百工,结果突然被一道警示声拉了回来。
草草应付了过来复命的公输班,再一次沉着思索了起来。
按照道理而言,李世民应该在武德九年才会出手。现在一切被提前,事情可能发生了某些变化。
“侯君集靠不住,哪怕没有被拉拢,恐怕……”李牧皱着眉头静静的思索了起来。他能够相信的人,也就只有他抽奖抽出来的这些了。
系统的提示绝对不会是危言耸听,现在估计是真的闹腾起来了。
“殿下,太监史公求见。”侍卫远远的禀报了一声,就等着李牧开口将人请进来了。
“史公?李渊身边的人?请进来吧”李牧脑筋一转,决定先将人请进来再说。
沉稳的脚步声远远的传了过来,一听就是习武之人。
“拜见殿下,听闻太子殿下昨夜被乱党所伤,陛下命奴才前来探望。”史太监卑躬屈膝的说道。
“乱党?你说的是我那二弟李世民?”李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那太监一滞,然后点了点头。
“正是,秦王殿下已被缉拿在案,就等着陛下做出决断了。”
“史太监这里也没外人,你就告诉我,我父皇还活着吗?”李牧微微笑了起来,看着已经在颤颤巍巍的太监。
“殿、殿下何出此言,皇帝陛下自然……”
“你传达的是李世民的意思吧?做得也太明显了一些。”李牧站起了身,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人隔着不过一两步的距离,真要是动手的话,情况还是十分危急。
“……”史太监不语,丝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
“侯君集被拉拢了对吧,或者说那个幽州大混混就是你们塞到我手里的。走吧,我陪你去见他。”
李牧叫了马车,另一边也通知了还在他手里的岳家军。
一路无言,史太监明眼看着局势已经到向了他们,却不知道哪来的威胁感。
“陛下退位吧!”程咬金看着面前的李渊,大吼了一声说道。
大斧已经劈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似乎只要说出半个不字,就要砍死他一样。
“逆子,你真的以为你皇兄没有察觉吗?”李渊不慌不忙,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李世民一行人。
其中有着长孙无忌,房谋杜断,手底下的武将也是一大片的将其围了起来。
“察觉了又当如何?只要他踏入皇宫一步,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李世民已经陷入了魔怔,他现在不仅仅是被架在火上烤,而且随时都有翻车的可能。
必须拿到李渊的传位证明,否则的话天下诸多大将不可能听他的。文武百官也不听他的,一旦李牧攻了进来,他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快开城门,饶你不死!”李牧看向了守着皇宫内城的常何,大吼了一声说道。
城墙上一大片的弓箭手已经准备就绪,只是看着城下的三千精兵,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殿下携如此之多的兵将,难不成是想造反吗!”常何毫不示弱,反击了回去。
“众将士听着,常何背叛了皇帝。投靠了图谋篡位的李世民,外面有十万大军,你们如果不想死的,给我把他人头拿下!”李牧一声大喝,顿时让常何慌了神。
宫廷政变,很可能要变成内战了。十万大军一但进入长安城,仅凭着几千名的老爷兵不可能顶得住。
“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常何一激动,将自己身边的人防范了起来。
“史公,还不说句话吗?”李牧看向了自己一旁的太监,淡然的说道。
“……,皇子李世民意图谋权篡位,拉拢中郎将常何!尔等速速投降,免死!”
这个性史的太监,的确是李世民的人。但是站队站队,就是说只能站对的,谁对帮谁。
“殿下,让我攻进去吧!”岳飞在一旁躬手说道。
“别在这浪费力气,待会有你们杀的时候。”
李牧摇了摇头,李世民在里面肯定还有人。如果这个时候强攻,死伤不说,到时候哪怕看穿了他们的计谋,也无力回天。
罗艺的十万大军距离这里蛮远的,就算赶来支援,估计也就只能带几千人。不过李牧并不着急,最好能够将李世民的神经搓断,让他一怒之下吧李渊砍了才好。
“补充体力,等待援军!”李牧朝着后方大喝了一声,几千的岳家军纷纷就歇息了下来。
他们只能在城墙上守着,如果下来,那就是自己找死。恨不得常何自以为本领通天,但是谁都知道这不可能。
“将军对不住了!”常何的副官,牛兴言拱手抱拳然后拔出了自己的兵刃。
“你要做什么!以下犯上,难道想要谋反吗?”常何惊恐万分,不断地向后退去。
“他们有十万人,你难道想要我们兄弟都死于造反而被诛九族吗?醒醒吧,秦王失势了!”牛兴言眼睛瞪得铜铃大,一步步的紧逼着。
“你们都在等什么,给我杀了他!”常何愤怒的看向自己周围的人,那些兵卒也不傻,对方只要支援一到他们就没机会了。
所以就冷眼旁观了起来,牛兴言所代表的是他们的根本利益啊。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自裁吧将军!”牛兴言紧逼着常何,一步步将他推了下去。
“啊!”
在一声惨叫中,常何被推了下来。十多米高的围墙,哪怕不死也没可能在站起来了。
“开城门,迎王师!”牛兴言一声大喊,众人就纷纷运作了起来。
这边正休息的正好的岳家军看着城门自己打开,这才纷纷看向了他们的将领。
“内讧吗?看来我吓唬人的本事见长啊。”李牧点了点头,一挥手千余多的兵卒往皇宫内部拥挤了进去。
……
这边多少磨蹭了半个多时辰,而李世民早就接到了李牧驻扎在玄武门外的消息。
一脸漆黑近乎能够滴出水来,冷声问道:“现在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