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修建一个花坛,朕给的图纸上没有吗?”李牧在这个新建的皇宫当中转悠了起来,表面上的架子勉强搭建起来,可是内在却让觉得无比的寒酸。
“这……”
两人一愣,一时语塞。虽然说负责修建皇宫,可是又能说将每一寸都给照顾的当。
况且就算真的是李牧遗漏了的,他们难道还能指正出来吗?
你这刚领完奖就怼主子,想死也得有个方式方法啊。
“那就补上,这里的花坛可不能小了。”李牧也没注意他们的目光表情,专心的打量着自己的新家。
因为一切都是按照图纸上来设计的,所以落成了实物之后,会有一种熟悉以及亲切感。
兴致缺缺的逛完了那些还是荒原的地方,施工的速度好像不怎么样。
……
“我的天呐,竟然是铁的!索伦,你快来看!”一名红发的男子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大喊道。
周围的人急忙凑了过来,在他们的眼中那艘巨舰变得越来越大。
和他们脚下的木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个连炮都没有的时代,铁甲舰实在是太奢侈了一点。
“抢下来,一定要抢下来!”索伦眼睛一红,激动的大叫道。
有了这艘船他们就能够统治这周围的海域,那些老对头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最好是这样,因为一簇火光在哪远处出现,接着他们就失去了意识。轰鸣声随后才到,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们或许已经位列仙班了。
“第几个了?”张公瑾面无表情的问道。
“十四个,一路过来有十四个不长眼的家伙了。”一名副手无奈的说道。
他们以为的战争,恐怕还是跳板然后刀兵互砍吧。
可是几百米之外我就一炮轰中了你的小身板,除非你会飞否则的话,是无法从那么远的距离游过来,然后再爬上船跟他们打的。
这一炮过去惨绝人寰,连大一点的木板都没有留下。
“呸,这里的海贼和那海里的暗礁一样烦人。”张公瑾同样有些不满意,当然如果对方敢于跳板的话,他肯定会教那些家伙老老实实的做人。
水里的功夫或许不行,可是在甲板上没有那么多说道。
上百个兵甲铁人过去,你一千个普通人也打不过啊。
“都督,好像还有活的。”一名副将打眼看了过去,一个漂流在海面的木板上,有着一个人的身影。
“捞起来。”张公瑾同样顺着方向看了过去,反正就一个人而已,难不成他还能在万军从中要自己的命?
你以为自己是赵子龙啊!
索伦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是蓝色的,自己还活着。
真好,只是周围一大群人叽里咕噜,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嘎嘎嘎!嘎……”
索伦不断挣扎着想要从对方的手势中了解他们想要说什么,从生与死的边境轮回让他将自己的怒火掩藏在了最深处。
“语言不通吗?”张公瑾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也并没有过多的注意了。
等他转身离去,周围的一众兵卒这才推搡着将他搬到了椅子上。
“你们要干嘛!?别碰我的胡子,哦不!”索伦惊恐的吼叫着,不过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那些人就如同发了疯一般,不停的给他修着发型。然后甚至开始不满意自己的作品,将其剃成了光头。
寓意是,从头开始。
“你大爷的!”索伦一边叫喊着,一边默认了这个事实。
剃了头之后,就有人带他熟悉这艘舰船。哪怕他们语言不通,可是手势以及气势就能够表明很多东西。
例如这里不能进,然后就会教训狗一样,你只要靠近我就掏刀子。
食堂,以及宿舍甚至身份牌都给他安排上了。
看来是要让他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可能会被拉到那个所谓的大唐去。
他一点也不想去大唐,那是应该是这些人的国度。那是魔鬼的国度,感觉踏上这艘船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地狱。
……
“将军!”索伦见着来人,急忙打了声招呼道。
“你小子呵,熟悉的蛮快的嘛。”一副将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这家伙上船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能够掌握不少的汉语了。或许是关乎到自己的小命,所以他学起来格外的认真。
“跟我走一趟吧,都督要见你了。”副将指了指方向,然后再前面引着。
“都督……”索伦的内心一紧,自从学汉语一来,听到最多的两个字就是都督。
在哪遥远的大唐他无法理解都督这个职位,但是在这里,都督说一不二的老大。
或许,老大上面还有老大?
“咳,将军老大,都督有说过什么事情吗?”索伦希望能够打听一些消息,好让自己也不是一点准备也没有。
“你个鸟人想的到挺多,不用担心若是都督要害你,整个船谁还能保你不成?若是都督要保你,就算是在大唐你也有立足之地。”
副将原本只是嬉笑怒骂,只是说道后面,却格外的认真了起来。
脸面十分的正色,似乎想要透过这个眼神告诉他一些什么一样。
“是,将军老大,我明白了!”索伦内心一紧,果然来了。
在这个不知名的军舰上,将他收留到现在,眼下才是第一关。
之前不通语言,就是问也问不出什么。如果自己的答案不能让那位都督老大满意,恐怕他就只能被丢进海里喂鱼了。
“哦?来了吗?”张公瑾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过去。
“都督,人带到了。”副将躬身行礼,一旁的索伦也急忙模仿着他的姿势。
“唔,不用担心。过来看看你们老家在哪?”张公瑾拿出了一份海图,这张海图铺开让那索伦呆愣了一会。
他也是摸索那么多年,才摸索清楚他们家附近的海域图。以及周围几个可能存在的国家,运气好的话上去劫掠一把。
如果没什么船出行,那么他们就是贸易使者。
战时为民,乱时为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