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了,在这里!”
副官承受不住了,哪怕仅仅是看着都觉得难以承受。反正又不是什么机密,说就说出来好了。而且,他也不觉得还有翻盘的机会。
这次带了的两万人,在婆那其已经算得上是精锐了。哪怕还有比自己更强一些的队伍,也不可能阻挡住如此虎狼之师。
这就是正规军和盗贼的区别,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胆量。
“出发!”张公瑾看了一眼地图,当即决定到。
并没有兵分两路,太耽搁时间了。李牧只是回绝了这一个提案,告诉他胆子要放大一点。
八艘船开走了六艘,但是禁卫军还在。禁卫军的战斗力明显高过那些人,留下来护卫皇帝的周全,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留下来的那两艘船是张公瑾执意要给留下来的,三千的禁卫军或许很能打。可是万一有所不测,也能够退回船上。只要退回海上,凭借船上的物资就能够和他们一起打回来。
这也算是一种保险的手段,不然的话张公瑾去掏别人的窝,反倒自己的老大被搞了,他还活个屁啊。
“这老东西还是蛮识相的嘛。”副将看了一眼被放出来的蒙多。
他见副官将事情都交代了,自己也没有隐瞒什么。防备军,以及重要的几个城市。
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这边的张公瑾也将他给解开了,算是示好。
“陛下坐镇码头,若是有所不测恐怕我等万死也难以赎罪。”张公瑾的内心还是很纠结,不过船都已经开了,他就算再怎么纠结也不能游回去吧。
“将军多虑了,禁卫军可不是一般的人啊。”副将呵呵一笑,淡然的说道。
……
岳飞统领的禁卫军,能是一般人吗?一个个令行禁止不提,还从来不吃别人给的食物。
就连水,也都是有人反复试毒之后,才开始埋锅造饭。
警戒心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不过既然是包围皇帝的,那无论怎么境界也不为过。
这家伙一直捞不到军功,也没有半点的抱怨。如果说在外的将领是大刀长剑,那么他就是李牧手里最锋利的一柄匕首。
这一次张望也跟着船队出发,因为他的语言才能能让张公瑾少很多事。
在海上辨别方位是最重要的,因为只要清楚方位,那么计算一下自己的速度和行驶的时间,大概就知道自己倒了什么位置。
天色刚亮,警报声就忽然大响了起来。
“开过去!”看见一个天然码头,张公瑾也懒得让人铺设浮桥了。
这舰船刚缓缓的停了下来,甲板开始疯狂的搭了起来。一名名的兵卒开始下船,就连那蒙多也被押着走了下来。
这边刚踩到地面上还以为自己到了另外一个国度,毕竟人生地不熟的。
甚至也没有一条靠谱的路,不过知道东西南北直接就开出了一条路来。
“再有半个时辰就出密林了,是否要休息片刻?”副将站在张公瑾的身旁问道。
“不用,直接前进。我们就是赶了三四天的路也不觉得会输给这样一群野人,你觉得呢?”
张公瑾自傲的很,上百名斥候提前派遣出去,这边的情况也差不都被摸清楚了。
前面有人开道,后面的人走起来就容易得多。
这密林中没什么能伤的到他们的东西,那么厚的铁甲就是犀牛狂暴起来他们也敢单挑一个试试。唯一有点麻烦的就是藤萝,不过在不断的劈砍之下,也不算什么。
“有烟!”一名斥候举着望远镜看了过去,一座座土屋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里有一个村子,看来人数不多。”
“我回去禀报,你再查看仔细点。”
……
一个村子,倒不如说是一个部落。因为各种原因他们曾经被文明统治,知道这天底下不仅仅是他们一村人。来往有好猎物时,也会送到镇上交换生活物品。
“阿郎,你小心点。”一个妇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关怀的说道。
“放心了,这次肯定能找到猎物。”年轻的少年将柴刀放置在了刀鞘当中。
哪怕仅仅是一个刀,也是他父亲耗费了将近半头野猪才从镇子上换来的。因为有了铁器之后,生活会大大的改观,所以他们这柄柴刀就是他们家最宝贵的东西了。
“有人!”这少年刚出村,顿时就感觉一股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四下扭头查看,可是时钟看不到人影。
“呸,什么垃圾玩意,这都能被发现了。”斥候暗自咒骂了一声,似乎在责怪自己当初学艺不精。
那少年谨慎了片刻,两者都没有丝毫的动静。正当以为是错觉的时候,面前忽然一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把他绑起来,等将军到了再说。”
“真是倒霉,一点本事都没有的人竟然也能发现我。”
一个照面将他撂倒之后,斥候就反应过来了。这家伙就是一个渣渣,不过竟然就这么一个渣渣也能够发现自己,哎。
满腹的疑问,不过还是忍住了。他本身就是想要抓来一个活口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送上门来也正正好。
张公瑾跟着大部队一起行进,仅仅是太阳刚照着通明,他们就已经到达了密林的边缘。
斥候往更远的地方去了,一个村子连他们一刻钟都挡不住,实在是没有必要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
“怎么会!”蒙多看着周围的兵卒,交谈的声音少之又少。
就好像是这林子里的鸟叫一样,这种缄默的状态隐藏下来的军事素养,根本就不是他们那群杂兵所能够望其项背的。
“嘎嘎嘎,你们是什么人!”少年被送到了张公瑾的面前,张望在一场负责翻译。
实际上张望懂的也不多,不过幸好能够通过蒙多将军进行中转翻译。
“关你屁事!老实交代,这里是哪,距离你们王城还有多远!”张望听到蒙多的翻译,直接一脚将这少年给踹翻了过去。
受过一番大唐主义的毒打,这少年老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