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野,他们是什么人,也没打着旗号难不成是来找我们麻烦的吗。”
“不知道,不过既然这个点来了,估计是敌人。”
警报声十分的简捷,甚至这边也仅仅刚摆开了阵型,对方就冲到了面前。
“嘎嘎嘎!”
“嘎嘎!”
一阵鸭子叫之后,又是靠近了一些。
“不好!那是炮!”其中有人认出了他们的钢炮,顿时呼喊着想要撤退。
可是三言两语的根本说不明白,他也就只能自己往后缩了有缩。这些人肯定不是以前的那些对手了,他们怎么可能有资格弄到这种武器。
“轰!”
“轰!”
猛烈的爆炸声袭来,这让他逃离出去的脚步,又一次加快了不少。幸好提前有所准备,否则他早就应该在第一回合,就死在了前面。
“有人跑了!”阿青在一旁说道。
“无妨!战争又不是单挑。”李牧摆摆手也不在意,自己大开杀戒的消息瞒不住的。
就让他传出去好了,让他们恐惧好了。
“砰砰……”
一阵阵的血雾出现,这让那些人根本弄不清发生了什么,接着只见着那大片的人纷纷到底不起。
“魔鬼!他们是魔鬼!”
嘎嘎的声音传到了李牧的耳中,似乎是觉得有些烦躁了,随意的丢了一个石子过去,时间就卸扣了他的天灵盖。
战斗力系统不断的扫描,固然这里面有两个上了万分的,可是谁能够想裴闵挡得住子弹?更何况在炮火的轰鸣下,他们还能挡得住这种爆炸不成。
“杀进去!”李牧吩咐了一声,立即就在前面带头冲阵。
在场已经没什么值得他们浪费时间的了,那座城内就变成了他们的目标。对比刚才遇到的村落,这里才更像是一个镇子。
看起来要大了三四倍不止,也不用去抓个俘虏问问什么的。只需要将那些足够奢华的人全部砍死,这里瞬间就成了无主之地。
他们的屯兵数量明显不止一百人,可是当狼入羊群,他们人数再多又有什么用。
仅仅只是凭借着捡起来的钢刀,在李牧的手中三十多号人的头颅就如同菜团一般被砍了起来。
不仅仅是对手,哪怕是自己的兵卒,也齐齐的被这绚丽的刀法给镇住了。
杀人如同砍菜,就凭这种身手,哪里还需要他们的保护?
那些躲在窝棚里的人,纷纷转移到了床底下。希望他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个空床铺,搜刮一下就离开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们在这下面躲了真正一个晚上,也根本没有人去找他们的麻烦。
反倒是那些高门,严防死守的地方。一个个肥硕的胖子,纷纷被剁了脑袋。
“将军,那边有人要逃了。”林大浪急忙赶了过来说道。
“拦住他们,越是想要逃跑的人,肯定越是尊贵。”李牧将尊贵两个字咬的很重,似乎是打心底瞧不起这么一群人。
林大浪也不知道哪里受了蛊惑,同样一发狠就带着人追了过去。
“三队随我来!”
“那领头的是重赏,别放跑了。”
接着,他们无论跑的再快,身后总是有索命的恶鬼追随。
他们清门熟路,可是奈何根本逃脱不了他们的眼睛里。两番炮轰,瞬间就将其拦在了下来。
李牧处理了这边的事物,同样跟了过来。
“将军,这家伙自称幕府将军,家里有藏银数万两,希望能够买他一命。”林大浪在一旁说道。
“你还懂扶桑话?”李牧微微一皱眉头,这种该死的习惯可不好。如果汉人被外界同化,那他之前所作的一切,都算是白费了。
必须要所有人都说汉话才行,这才算没有白费他一番功夫。
“不,是他懂汉话,他自己说的。”林大浪三拳两脚的锤在了这个胖子的身上,接着那家伙在昏迷中就差把苦胆都给吐出来了。
在昏迷中不断的呼喊着。
“不要杀我!我还有白银,我还有奴隶,都给你们好了,都给你们。”
“还真的懂汉话,幕府将领?”李牧听到他开口,也是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他的旁边。
“是,不是!我只是一个无辜的人,无辜,无辜的人……”说着就快哭出来了,刚才一发流弹打中了他的肚皮。
鲜血还在不断的淌着,似乎随时都要死的模样。
“你不无辜!”李牧看着他硬声说道。
“你罪该万死,每一个人都有着数万条难以明述的罪孽。今日上承天意,下为己心为万民除害。”
……
正气堂堂的一番话,让周围的人都被感触到了。可是他们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么做?
一个死人而已,在他们眼里随手都能够抹去的存在。何必要让他懂的这么多的大道理?
“好了,把你的财宝都交出来。”李牧看了他一眼说道。
固然他是不缺钱的,可是这些兵卒不一样。他们需要看战功,除开人头之外,缴获也要算作战功。
哪怕不当战功缴纳上去,自己私藏也算是一份额外收益。
“你做梦!我就是化作厉鬼,也要找你索命,我不会告诉你的。”这死胖子听到李牧这么说,就知道自己恐怕难逃一死了。
只不过自己哪怕死了,也绝对不能让他好受。
见他蛮硬气的,李牧也乐的跟他浪费一些时间。
“凌迟!”
一张渔网被拿了过来,将其牢牢的捆在里面。所谓凌迟就是挂他一千刀还不死,这就是对这些恶人的惩罚了。
周围的兵卒急忙的将其捆绑在了杆子上,呼朋唤友的叫来了周围的居民。
将其团团带到了这里,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始对这位罪魁祸首,进行严厉的惩处。
“那是幕府将军……”
“少说两句,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鬼。”
一众嘎嘎嘎的声音有些嘈杂,不过李牧也没打算去弄懂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将其的罪状列了出来,当然大部分是编纂的。
这里很多人也不见得能够听得懂啊。
两名兵卒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刀刃,将其身上的血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