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那丫头今个确定能死吗?”王玲擦着身体,缓缓换上衣服。
沙发上躺着一个八字胡中年男子,一边吸着烟,一边盯着王玲凹凸有致的身体,阴笑道:“要不咱穿着衣服再来一发?”
“哎呀,海哥,反正我都是你的,你急什么呀……人家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人家呢。”王玲一下窝进中年男子怀里,撒着嗲道。
中年男子亲了王玲一下,呵呵笑道:“我钱穆海下的巫蛊,绝不会出问题,那小丫头估计已被拉进太平间了。”说着,他悠然起身,拿起一件睡衣穿上。
“嗯嗯,海哥真厉害。”女孩倒了杯茶递给钱穆海,眼眸一转,笑道,“海哥,要不你帮我把那熊晓东也给除了吧。”
“熊家那个纨绔?”钱穆海接过茶,微微摇头道,“我可得罪不起他,再说,这种大头,没个上千万,谁也不愿招惹不是?”
靠,说到底还是钱的事情,老娘几百万家底都给你了,还被你没日没夜的玩,竟还和老娘要钱!
王玲心中憎恶,面却如沐春风,笑得花枝招展:“海哥,他银行卡密码我都知道,随便几张卡,上亿都没问题,到时候他一死,这些不都是咱们的了嘛。”
“哦?”钱穆海打量了王玲一眼,眼珠子一转,笑道,“好吧,但我需要他本人的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海哥?也是头发吗?”王玲一看有戏,兴奋地站起来。
“不仅如此,如果你想让他死的快一些,还需要一些液体!”钱穆海说着朝着王玲阴阴一笑,露出个“你懂得”的笑容。
王玲眉头微蹙,陷入沉思,随即眉开眼笑起来:“没问题,那小子和他老爸一样就是个种马,以我的魅力,一夜情绝没问题。”
“呵呵,我看好你哦。”钱穆海阴阳怪气笑了起来。
“哼,熊晓东,老娘一定要玩死你!”王玲说着,眼眸逐渐变得冰冷。
门外的熊晓东头上黑线都出来了:“这特么真让人尴尬……”
“东哥,节哀,这不还有我的嘛!”刚子拍了拍熊晓东的肩膀,铁汉柔情般地看着他。
“艹!滚蛋!兄弟们,给我抓活的!”熊晓东使劲把烟头碾灭,掏出蒙古刀,一脚把门踹开。
“王玲,老子今个要扒了你的皮!”熊晓东气势汹汹朝着两人就要冲过去,却被叶浪伸手拦住。
“不想死就别过去。”叶浪冰冷的声音响起,把熊晓东吓了一懵。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钱穆海一脸吃惊,他设置了那么多防范的符咒,怎么没一个被触发?!
而一旁的王玲更是直接吓软在地,哪还有之前那般豪言壮志,玩阴的可以,正面刚,这可是百亿身价的大富豪啊!
“呵呵,你那点小法术,不过一泡尿的事情,何须如此惊讶?”叶浪冷笑看着对方,负手而立。
“哦?原来是同道中人!”钱穆海扫了叶浪一眼,心中不由吃惊,这娃娃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竟能识破他的咒法,这太不可思议了……
“海哥,那个就是熊晓东,还有那个,就是我和你说的叶浪,你,你快杀了他们!”王玲反映过来,虽然腿肚子还有点发颤,但说话底气却足了很多。
钱穆海的本事她是见过的,不光会巫术,还是个修武者,这些纨绔之徒怎会是他的对手,怕?有什么好怕的!
“臭表子,老子今天轮了你!”熊晓东真怒了,他只恨没把枪带来,当初他和王玲分手,还给了她三百万,而对方竟用这些钱来杀自己!叔可忍婶也不可忍啊!
“兄弟,不要那么急躁,那是她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想要她,给你们。”钱穆海呵呵一笑,将身边的王玲直接推了出去。
王玲霎时懵了,像被人抽掉全身力气,脸上半分血色也没了。
“海哥,海哥,你,你在开玩笑的吧,你刚才还答应我……”王玲拉着钱穆海的胳膊,一脸讪笑,这笑却比哭还难看。
钱穆海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手臂一用力,直接提起王玲扔到了熊晓东面前。
“兄弟,这件事和我无关,我不过是个云游道士,顺便赚点外快,和这种人无任何瓜葛。”钱穆海和颜悦色道。
他这一切并不是装出来的,从叶浪刚才所说,他便已判定,他给人吓得巫蛊被破了,能将他巫蛊破了直接来找他的人,本事绝不在他之下,这时候如果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和对方作对,绝非明智之举。
但他有一点没想到,叶浪不懂江湖规矩,他来的目的就是斩草除根。
“小琳,咱们又见面了!嘿嘿……”熊晓东拉着王琳软若无骨的身体,狞笑起来。
“啊啊啊!!!东哥,东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我用身子服侍你们所有人,行不行……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王琳跪在地上,使劲给熊晓东磕着头,尿都吓了出来。
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如果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不会因为一点嫉妒和怨恨去做这些事……拿着几百万,找个好心人,平平凡凡一辈子,也是件幸福的事。
王玲似乎顿悟了,但也完了,错就是错,每个人都要为自身的错误买单。
“啐!”熊晓东一口浓痰吐在对方脸上,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讨厌一个女人,讨厌的让他都没了原始冲动。
“你这种娘们,还不配让兄弟们享用……来人,把她衣服扒了,然后找个晚上混混多的地方,扔了!”熊晓东话音落下,身后便出来三人像拖死狗一样将王玲拖出去。
“东哥,放过我吧,求你了,放过我吧……”耳后传来王玲哭天喊地地求饶声,这让熊晓东心头一阵烦躁。
“仁慈救不了世人。”叶浪拍拍熊晓东的肩头,淡淡说道。
熊晓东没有说话,燃了支烟,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