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祖训?”金三寿一怔,一时间有些糊涂,“叶大师,你说我们村子百年前的秘密,是什么意思?”
叶浪想了想,简单说道:“这宋家所寻找的东西你们的祖上都接触过,这其中有你们祖上隐藏一段不为人知的事,解开它,对你们百利而无一害。”
“不为人知的事?”这次不光金三寿纳闷,其他人也都迷糊了。
见众人又要发问,叶浪抬了抬手拦了句:“这些事回头再说,先把你们每一家的家谱拿来。”说完,他看了眼金三寿,然后走进赵山河房中。
“好,叶大师少许片刻,我很快就送过来。”金三寿连忙答应,然后带着众人浩荡荡离开。
“叶大师,这金三寿真的是宗师境吗?”陈二虎跟在叶浪身后,忍不住问道,他还是有些怀疑。
陈二虎的话将众人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对于此事,大家心中也是非常好奇。
叶浪看都没看对方,微微点头道:“不光如此,他的感知力还非常的强大。”
其实叶浪注意到金三寿真不是因为他的修武境界,就像电视中某个有钱老板说的话那样,有钱没钱,反正都没他有钱是一个道理,但对方对灵气的感知力却让叶浪非常震惊。
之前在打擂时相隔百米,对方竟能察觉到叶浪微微露出的一点灵气,这可是许多高境界修武者都没法做到的,这简直就像是世上最机警的动物一样,周围有些风吹草动他便能觉察得到。
这应该也是他五十岁便达到宗师境的原因吧,呵呵,还真是有意思的家伙。
“五十岁的宗师强者就住在我们隔壁,可我们却一点都不知道,这金三寿简直太会隐藏了。”陈熊忍不住感叹道。
“呵呵,我们这个山区以后会更红吧,这一下多了两个宗师初期强者。”赵大胆在边上附和着,眼睛却盯着赵山河一个劲的打量,表情别提有多乐呵了。
“是啊,感觉就和中了彩票一样,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呐。”孟青长也长叹一声,看叶浪的神色更为恭敬,心想改天要让这叶大师再调教调教他。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时,叶浪突然开口了。
“不,那金家村长不止初期境界,最少中期境界。”
叶浪这话一出,那简直如水滴入油,院中几十号人顿时炸开了锅。
“叶大师,您,您不是在开玩笑吧,那金三寿最少宗师中期境界?!”陈二虎使劲地掏了掏耳朵,他现在非常怀疑自己听错了。
叶浪点点头,端起谢佩倒的清茶,抿了口说道:“刚才和赵山河的战斗,他连一半实力都未发挥,只是他身体比较虚,看起来比较累罢了。”
“天哪!我们这山区还真是藏龙卧虎啊,我的三观完全被刷新了遍。”赵大胆丝毫不怀疑叶浪说的,能让他起死回生的人还是很让他信服的。
“哼,难怪他被大师拆穿后不愿再和我交手,原来是没将我放在眼里。”赵山河吸了口旱烟,面色阴冷的吓人,但他心中并未有所怨恨,现实摆在眼前,他不服不行。
“唉,这样看来,一直以来是我们陈家自视甚高了,呵呵,老头子我原来比他们差了那么多啊。”陈洪摊在座位上,垂着头无奈地苦笑。
他这半天心里说不出的酸涩,死对头突然突破到宗师境界,完全领先他一大截,而他一直看不上的家伙竟然一直隐藏实力,也是轻松可以吊打他的存在,就连自己多年的好友孟青长也在不久前突破,变得和自己旗鼓相当。
从实力强劲的第一修武强者,一下变成了倒数,说心里好受那是骗鬼的。
“师父,您是文武双全,而且叶浪也说了,你身体内有毒沙的限制,等到时你体内的毒沙排尽,很快也会突破瓶颈的。”谢佩给陈洪端了杯茶,抚着老人背脊轻声安慰道。
陈洪听了抬头看着谢佩,他这才发现这个他打小看着长大的女孩竟然长成大人了,眉清目秀,英姿飒爽,一副巾帼之貌。
“佩佩,过来。”陈洪突然朝谢佩勾了勾手,让其在他身边坐下。
谢佩看师父一脸奇怪的笑容,不由心中纳闷,但还是在其身边坐下来。
“佩佩,你九岁拜我为师,我把你看做和大虎一样的孙子,只是可惜,你不能从小一直留在这村子,这也是你的修为一直上不去的一个原因。”
陈洪这话是真说到了谢佩的伤心处,这一直也是她非常无助的事,陈洪是个好师父,教给大虎的东西无一保留的全都交给了她,可和两人比起来,谢佩感觉自己就是个废柴。
大虎哥武师境界,那确实是天赋异禀,在加上在某个秘密部队待过,晋升快她尚可理解。
可二虎这个白痴,从小练武就偷懒耍滑,但竟比天天勤学苦练的她高一大截,这就让人心里不平衡了。
如果放在村子外面,她谢佩武者后期,绝对在南省都是修武中的佼佼者,但和这些村子的人比,她就是个战斗力五的渣渣,只比普通村民强一些。
陈洪看到谢佩表情失落,拍了拍对方脊背笑道:“这没什么好难过的佩佩,我们陈家村的功法是祖上按照陈家人体质而创造的,所以我们修炼起来自然会很快,到时叶大师给你本和你体质想通的功法,相信你很快也能和大虎二虎他们一样……甚至超过他们。”陈洪说着,偷偷看了眼边上饮茶的叶浪。
“嗯,叶浪也答应我了,大虎哥我不敢相信,但我一定会超过二虎的。”谢佩看着一边吐着舌头像个傻子一样的二虎,不由地攥了攥拳头。
陈洪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朝徒弟凑近些,说道:“其实呀佩佩,你的资本比我们所有人都大……咳咳,这叶大师浑身是宝,你和他关系加深了,这些可全都是你的,说不定到时,你就是下一个大宗师强者。”
谢佩一蒙,一下没明白师父的意思。
陈洪看谢佩睁着一双单纯的大眼看着自己,对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徒弟有些无语,砸了砸嘴,他又朝对方凑了凑。
陈洪的声音很轻,但传到谢佩耳朵中却如同雷鸣,惊得她直接站了起来。
“师父!我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