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说我太正经了?我肯定她是在夸我,但我听着却有点不是滋味。她刚才说肾虚,现在又说我正经,搞得我跟不正常似的。
是因为我肾虚才正经的吗?
宝刀久未出鞘会生锈,但人那玩意应该不会吧?
不过,我可能是真的虚,因为我现在禁欲这么久,好像并有那种特别想要的需求。就连高露那样的女人衣衫轻薄的躺在自己身边,自己都能心如止水。
自己不会得X冷淡了吧?
我才31岁,要是就得了X冷淡,那得多悲催啊?以后还怎么要孩子?
真是要命!
做完50分钟的足浴,我给自己服务的小姑娘给了一个好评,然后又掏出了200块钱的小费。
小姑娘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收,在我的劝说下她才欣然接受。
在一楼大厅等吴漾三个阔太太,二十多分钟后,三个人才一脸光鲜的下了楼,其中霞姐还带着个一米八大高个的年轻白净的帅哥。
吴漾告诉我,接下来要去KTV玩。
往会馆外走的时候,我悄悄问吴漾这个帅哥是什么时候来的,吴漾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说帅哥是花韵会馆的男技师,是霞姐养的小白脸。
我讪讪而笑,这个世界上不光有钱的男人玩女人,有钱的女人也玩男人,真是一样一样的。
吴漾把我叫出来,不也想“玩”我么。以我现在的身份和身价,我肯定不会像上次一样,因为生意而出卖色相。
要是“玩”那也是相互“玩”,你情我愿。高露不是说,她不在乎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么,那我就找,不然我心里真的不平衡。
吴漾虽然岁数比我大几岁,而且姿色也略显一般,但她那种“玩”得开的姿态,完全可以跟高露媲美。这很对我的胃口。
我臭不脸?我要堕落了?
如果这样能让我不再失眠,不在压抑,不在痛苦,又有何不可呢?
如果跟女人睡觉能治病,总比住院吃药强吧?
到了停车场,霞姐上了奔驰车,小白脸坐在了副驾驶。吴漾不知道我是开车来的,说我们三个可以坐车的后排。
我说自己是开车来的,然后指着那辆崭新的奥迪A6,说:“那是我的车。”
吴漾有些惊诧,问:“你买的?”
我笑着说:“当然是我买的。坐我的车吧。”
王太太说:“行,咱们也别给霞姐当灯泡了。”
霞姐开车在前面带路,我开车跟在后面,吴漾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因为她自己才开三十几万的车,她一直认为自己比我有钱,所以对我有一种趾高气昂甚至是戏耍的成分。
可现在我突然开了一辆不豪,但绝对够排场的车,让她心里多少有了落差。
“你这车多少钱买的?”吴漾问。
“没多少钱。”
王太太说:“应该有六十八九万吧,上个月老王陪我去看车,我让老王给我买这款车,老王说,这款车太商务了,不适合女人开,最后只给我买了一辆四十多万的宝马MINI跑车。”
这是赤裸裸的秀恩爱啊!
吴漾调笑我说:“没想到几个月没见,你发财了啊。”
我笑了笑,说:“还行吧,主要是靠朋友帮衬。美路旅行社,我有点股份。”
王太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美路旅行社的新老板是不是叫司马春?”
“是呀。”我说。
“你叫什么来着?”
“张扬。”
王太太呢喃的说:“司马春,张扬……”
“怎么了?”我问。
王太太赶紧笑着说:“没事,没事。”
但我能清楚的从她眼神中看出一些复杂的内容。
“王太太,你老公是做什么生意的?以后如果有团游生意,可以介绍给我。”
吴漾撇了下嘴,说:“她男人也是做旅游的,中聚广听说过吧,那就是他男人开的。”
我吃惊的打量王太太,她老公居然是中聚广的王双喜,可不对呀,王双喜今年得有五十多岁了,多年前我和他太太有过一面之缘。
难道王双喜离婚了?
有钱人离婚,不会像普通人离婚那么简单,首先家产的分割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王双喜要是和原配离婚,家产就得分一半给对方,
这也是为什么,好多有钱人即使婚姻破裂了,也不会离婚的原因。
不过,我心里虽然诧异,科有些话却不好意思当面问,而且看王太太的意思,似乎知道我的一些事。
“王太太,你叫什么名字?”
“吴茜。”
到了一家豪华的夜总会,霞姐已经订好了包房,包房很气派,我估计光茶几就得十几万,鎏金镶边。
显示器足有一面墙那么多,上面的人和真人一般大小,音质效果更是没的说。
三女两男在包房里唱歌喝酒,氛围十分的热烈,从三个女人的言谈中,我听出吴漾在有意的讨好霞姐。
这也让我突然发现,成功的女人和成功的男人一样,都是在一起喝酒玩乐的时候谈生意。
小白脸一直坐在霞姐身边,卑微的像个妓女。不对,他应该说就是个妓,不过不是妓女,而是一个男妓。
为什么同样靠色相挣钱讨生活,女人叫妓女,男人却叫男妓,而不是叫妓男?
好奇怪!
我给吴漾敬酒,说:“吴姐,现在可以谈谈旅游团的事了吧?”
“你都当大老板了,还在乎我这小单子?”
“你的单子可不小,一百多人的团,按上次咱们合作的标准,可是一个大项目。”
吴漾嗤笑,用下巴指了指吴倩,说:“我和她既是姐妹,又是合伙人,她男人是做旅游的,你说我把这单生意给谁做?”
“吴姐,你今天打电话约我出来,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这是玩我啊?”
吴漾笑着说:“我倒是想玩,可你不陪着我玩啊。”
“我这不是出来陪你们玩了吗?”
“我说的玩是这个玩吗?”说着吴漾看向霞姐的方向,说:“你看人家是怎么玩的?”
我立刻看过去,只见霞姐正在和那个小白脸旁若无人的嘴对嘴喝酒。
我立刻笑了,说:“姐,你的意思是,你想包养我?”
“我可保养不起你。”说着话,她从包里拿出一袋白色的药粉,悄悄的放入了酒杯里,用手指搅动了几下,冲吴倩喊:“妹妹,过来,咱们喝一杯。”
吴倩拿着话筒走过来,吴漾立刻把掺了药粉的酒杯递过去,笑眯眯的说:“来,咱们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