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蓓确实喝多了,不到十分钟她就干了两大杯红酒。
普通红酒没什么后劲,但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后劲极大,因此,陈年的红酒又被誉为“具有诱惑力的红色液体”。
我要的红酒是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的波尔多红酒,年份虽然不知道是多少,但凭我之前和司马春在酒吧喝红酒的经历,也知道后劲非常大。
在餐厅灯光的照射下,此时刘蓓不仅脸红扑扑的,眼睛里也水汪汪的。她置气的说:“你才喝错多了。”
她又拿起酒瓶倒酒,发现酒不多了,就喊服务员再来一瓶。
我没让服务员来一瓶,而是给她倒了一杯。
可能刘蓓也意识到了自己喝的有点快,红酒酒劲有些大,这次她喝的很慢,直到两人吃完饭,才把杯中酒喝完。
离开餐厅时,刘蓓已经有些微醉,走路有些飘,我只好扶着她。
餐厅提供代驾服务,我让代驾女司机先开车前往刘蓓住的酒店。到了酒店,刘蓓走路更飘了,我怕她栽倒只好送她进酒店。
代驾女司机问:“先生,我是在下面等你,还是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愣了一下,说:“等我,”
女司机说:“好。不过超过十分钟要格外收费。”
“我马上下来。”
刘蓓住在酒店的七层,把她送到酒店房间,我让她好好休息然后准备离开,刘蓓却一下拉住了我,不死心的问:“你到底给不给我投资啊?”
“我想给你投资,但你要给我一个,让我放心给你投资的理由。”
刘蓓搭在我身上,轻佻的说:“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卷了你的钱跑了吗?”
“那倒不是。我是怕自己的钱打了水漂。”
“投资有风险,谁也不敢保证百分百赚钱,但我有百70%的把握,把陪游网做起来。”
“70%把握已经不低了。”
“那你还犹豫什么?”
“因为只是你自己说的,口说无凭。”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已经说的很透彻了。大几十万投进去,不能只凭人的一张嘴说,而是要拿出可行性方案,或者说一份计划书来。
就算这些都没有,那也得有个文字性的东西给我吧。
可刘蓓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提都没提,全凭她的一张嘴再说。
正常情况下,别说你拉投资,就是做销售推销产品,是不是也要带一些产品的资料说明?
刘蓓没有意会我的意思,说:“那我需要做什么?”她冲我脖子吹了口气,说:“要不你今天晚上留下来,我们好好聊聊,你给我讲讲。”
刘蓓很漂亮,很有女人味,属于那种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女人。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女人就想把对方扑倒的男人。
男人要自律,不自律的人,是干不成事的。如果是之前,在我破罐子破摔时,也许会留下来和刘蓓沟通一个晚上,可现在不会。
因为我现在心态很积极,三观也很正。而且与合作伙伴如果有了那种关系,在今后的合作中肯定没办法做到理性。
我叹了口气,说:“刘蓓,不是我故意刁难你,而是你来找我投资,缺乏最基本的诚意。”
“我很有诚意啊。没诚意我会来找你两次,你说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肯定都答应。够诚意吧。”
我叹了口气,觉得没必要继续为难她了,因为她根本没有计划书的感念。
我说:“我说的诚意不是……你说的诚意。你让我给你投钱,你怎么也得让我看看计划书吧,你想怎么做,公司如何运营,什么地方需要花多少钱,多长时间正式投入运营,多长时间有收益,多长时间收回成本,这些我都要知道。”
“我不是都给你说了么。”
“光说不行,我需要文字性的东西。这些东西在投资合同里都要体现。”
“这么麻烦。”
“如果这你都嫌麻烦,那我怎么敢把钱投给你。你只是有个好点子,可世界上好点子多的是,又有多少成功的。把你想到的,把你承诺给我的落实到文字上,而不是只凭你一张嘴说,这才显得有诚意,够专业。”
刘蓓似乎酒醒了,脸上的媚态也消失了,说:“就这个啊。那你早说啊,说话绕来绕去的。我还以为你……算了。”
“明天你找一个律师事务所,让他们根据你的意思把投资文案写一下,也可以先起草一份合作合同。写好后你拿给我看。”
“我对宁口人生地不熟,你帮我介绍个律师事务所。”
“我给你介绍,你不怕我联合律师事务所在合同上搞小动作?”
“不怕,我相信你不会坑我。”
我再次叹了口气,说:“明天等我电话吧。”
从酒店出来,我不由得苦笑,本来想高深一把,没想到刘蓓根本不上道,看来以后不是什么人都能摆架子,装高深。
至少像刘蓓这样的人不能,否则容易引起误会,小事还好,要是大事会错了意,得不偿失。
三天后,刘蓓在专业律师的帮助下,完成了投资计划书,还有投资合同。
我对投资合同中的一些条款有歧义,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要求。刘蓓毫不犹豫立刻就答应了。在重新修改了合同后,我和她正式签订了合同,成为了合作伙伴。
投资合同简单的说,整个项目一百万,我给刘蓓投资60万,我占公司60%的股份,但我是甩手股东,公司运营和管理是由刘蓓负责,但为了保证自己的合法权益,需要请第三方机构监督,聘请第三方机构的费用由公司出。
重大决策,必须通知我,而且我有一票否决权。
签完了合同,我把60万给了刘蓓,刘蓓当天就离开了宁口,回三亚创业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保定分公司的建设中,半月后保定分公司初步建成,我带上夏琳和魏雪分公司。
分公司很简陋,临街租了两个门脸,十几张桌子,七八个人,这些人都是当地人,大多是刚毕业的学生。
分公司对面是正在施工的度假村,一眼望去,不是荒山,就是挖掘机等设施,工地上车来人往十分热闹。
吴经理在当地为我们租了间三室一厅的房子,这也就意味着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要和夏琳,魏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第二天我们早早起床,出门去买早餐的魏姐刚开门,却发出了一声惊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