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很伟大。
为了孩子,贝贝母亲会和一个有权有势的大明星拼命,也会给一个仅仅只是带来希望的男人下跪。
张大夫却有些担心:热射病不是小病,不是谁说治,就能治的呀!
就连好些大医院,没有相应的设备和专家,都很难保证治好热射病患者。
何况贝贝情况这样危机?
但贝贝母亲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杨广身上,跪下来后,不停的磕头。
“虽然不是君臣之礼,但你很不错。”
杨广很满意的看了眼贝贝母亲:“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虽然杨广并非身在大隋,但中原还是那片中原,眼下有个小女孩中暑昏厥,身为一代明君,他没有不救的道理。
杨广话音落下时,旁边护士已经递来了医用酒精。
他简单给银针消毒后,走到贝贝面前,解开她的上衣,下针。
动作,干脆利落。
只从这一手,张大夫就眼前一亮:这是个针灸高手啊!
杨广也不怕别人看到,治疗贝贝他还用不着使用独孤信的家传绝学,不怕人偷看。
而随着杨广的动作,每个人心也都悬了起来。
贝贝母亲捂着胸口,闭着眼不敢看。
她怕。
怕杨广也失败。
聂向楠呢,她好像更紧张,看着杨广心里不住的祈祷:求求你,一定要给她看好啊!
我、我可不想背负害死小孩的骂名!
比她更紧张的,还有杨小楹。
她痴痴看着杨广的身影,记忆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无论她惹了什么祸,被爸妈责罚时,杨广必定会站出来,将所有罪责都担过去,替她挨骂、挨揍。
那时杨广的身影,就像今天这样伟岸。
可杨小楹也很担心:杨广真的会医术吗?
热射病,可不是小病呀!
在所有人的注释中,杨广一针针落下。
每个动作,都又准又稳,甚至还带着些轻松写意,让人感觉他不像是在看病,像是在作画。
三分钟。
仅仅三分钟,在外界,不过一个发呆的功夫。但在这间诊所,却好像过了半个世纪。
终于,病床上传来了贝贝的哭声:“呜、呜呜……”
“贝贝醒了!!”
贝贝母亲嚯地睁开了眼,忙冲了过去时,所有人也都松了口气。
杨广懒洋洋地收起了银针:“给她喝些盐水就无碍了。”
喝盐水,是因为中暑出汗太多,体内会缺盐分。
张大夫很崇拜的看了他一眼,忙也跑去看贝贝。
贝贝真的醒了,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但体温已经降了下来,张大夫给她检查号脉后,忍不住赞叹:“真的好了!小伙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还没资格知道。”
杨广语气一如既往的狂妄,看了眼聂向楠:“留下一笔补偿,该走了。”
“哦哦。”
现在的聂向楠,对杨广已经充满敬佩之情,他说什么她听什么,立马从小包里摸出一沓现金,得有大好几千,很认真的递给了贝贝母亲,再三道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周围人对聂向楠的态度,也有所改观:听说现在娱乐圈很多偶像明星,都特别不尽人意,出了事就急着脱身,掩盖下去。
相比之下,聂向楠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女儿病好了,贝贝母亲也没理由恨她了,摇头没接那笔钱:“钱,我不收,你还是给刚刚那位——咦,那位小大夫呢?”
周围人这才发现,刚刚还在屋里的杨广已经不见了。
一块走的还有杨小楹,从窗里能看到他们已经在路边打车了。
聂向楠忙把钱塞给了贝贝母亲:“这笔钱,就当给贝贝买些补给品、玩具了。”
贝贝母亲不好再拒绝后,她赶紧冲了出去:“等等我呀!”
聂向楠是偶像。
很有人气的偶像。
这些年来,无论谁见到她,都客客气气的很尊重。
她也从没遇到像今天这样的事,所以现在才格外后怕。再看向杨广时,她突然绝对:这家伙虽然对本小姐态度很差劲,但、但还是有那么点可靠的,而且长得也还行——
有本事的男人,最帅。
刚经历过一场混乱,现在杨广在聂向楠心中是有帅哥滤镜的。
上车后,她就很认真地说:“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今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下一刻杨广的话,就把帅哥滤镜给打碎了:“草民谢恩,要跪着说才合规矩,懂吗。”
啥?
草民谢恩?
你以为你是皇帝呢?就算你是皇帝,本小姐几千万粉丝,也不是草民啊——
杨广一句话就让聂向楠肚子里冒出了火,但看在刚才的份上,她忍了。
小拳头攥了攥,聂向楠追问:“我们要去哪?”
“去酒店。”
杨广吐出三个字,聂向楠却猛地一呆,随即心中警铃大作:“去酒店房间干嘛?你是对我,还是对小楠姐起歹心了?先说好,小楹姐是我大哥的女朋友,我、我还没谈过恋爱呢,不能进展这么快——”
“阿楠,你胡说什么呢。”
杨小楹苦笑:“他是要给我治病,你没见到他之前买的东西?”
“什么东西?”
聂向楠眨了眨眼,这才发现杨广手里,拿着一盒银针。
可不就是刚刚在诊所里用的那副?
聂向楠眨了眨眼:“哦,原来是看病啊。”
“怎么,你很失望?”
杨广呵呵一笑:“可不是任何女人,都有给我侍寝的资格。”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聂向楠小鼻尖里发出一声冷哼。
心里,也确实有些不爽:小楹姐先不说,本小姐可是人气偶像,是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
你却说,我没有那啥的资格。
这不是瞧不起本小姐的美色吗?
杨小楹听了杨广的话后,也叹了口气:“我相信你不会做什么的。”
杨广微微侧目,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
他能从杨小楹的目光中,看到信任。
这种感觉很好,让杨广打心底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她,对我没有恶意。
她信任朕,就好像朕信任亲生兄妹。
这种感觉,从一开始两人接触那一眼,杨广就感受到了,不然他也不会给她看病。
车,很快。
来到上元大酒店后,杨广进门就冲沙发点了点下巴,道:“去,躺在上面,把衣服脱了。”
一句话,直接让聂向楠瞪了眼:还说没歪心思,一进门就让小楹姐脱衣服呢!
关键是,杨小楹还真就很听话的躺在了沙发上,问:“只脱上衣可以吗?”
啥?
我没听错吧?
小楹姐竟然还答应了!
那是燕京豪门杨家的小公主,而且还有几个月时间就要嫁给大哥了,她怎么能这样乖巧地听一个男人的话,躺平在沙发上呢?
这、这不是给大哥戴绿帽吗?
阿楠心肝都在颤,猛地掏出手机:“你、你们要真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