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目光一凝。
他望着瞳孔中钟鸣二人放大的身影,体内气血之力疯狂催动。
“一线惊爆拳!”
苏越低吼一声,气血之力疯狂凝聚双拳上,后如同两柄重锤朝钟鸣二人轰去。
“铁钩爪!”
“千钧斩!”
钟鸣二人同样战技施展,只是他们施展的都是G级中阶战技。
钟鸣五指大张化爪,宛似利钩,透着凌厉,撕裂空气,发出尖啸。
而岳山手臂则是如同一把大刀似的,朝苏越暴斩下来。
砰!
砰!
两道闷声炸响,苏越铁拳轰在钟鸣、岳山爪掌上,只感到拳头一阵疼麻,深入骨髓。
第二秒,苏越整个人在二人强大的气血之力爆发下,身形不稳,噔噔噔踉跄往后倒退了数步。
钟鸣和岳山稳如泰山般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噗!”
苏越体内气血被震得翻腾,喉咙一甜,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同时,他一只手背上,被钟鸣的利爪抓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苏越,要是不想再多吃苦头,就把手里的G级高阶战技交出来。”钟鸣嚣张说道。
苏越牵引体内气血平复下来,伸手擦了擦嘴角血迹。
交手后,苏越暗道,即便自己修炼有G级高阶的一线惊爆拳,和钟鸣、岳山他们相比,还是有些差距。
好在,他手里有颗血沸丹。
“系统,提取血沸丹!”
苏越悄悄让系统将血沸丹提取出来,握在手里面。
“哼!凭你们两个炼体十重,想要我交出G级高阶战技,没门!”苏越态度强硬。
钟鸣二人面色愈发阴冷。
“好,我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们拳头硬,不交是吧?那我们就打到你交为止。”岳山冷声道。
苏越不甘示弱道:“我也希望你们的骨头能够有我的拳头硬。”
“哈哈哈!”
钟鸣、岳山忍不住大笑。
“老岳,你听到这苏越说什么了吗?看来他刚刚应该是被我们震伤了脑子。”钟鸣鄙薄不屑说道。
苏越装作擦拭嘴角血迹的时候,将手里的血沸丹有些肉疼地塞入嘴巴里面。
十万块啊!
就这么没有了!
丹药入口即化,化为一股冰凉的清流,顺着他的喉咙流入到肚腹里面。
紧接着,血沸丹的药力爆发,苏越体内的气血之力,一瞬间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立马增强不少。
“就你们两个,看我不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屁股尿流。”苏越底气十足说道。
钟鸣蔑笑道:“就你?我看是我们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还差不多。”
“老钟,别跟他墨迹,把他一顿胖揍,揍到他把G级高阶武技交出来为止。”
“上!”
二人再度向苏越扑上来。
苏越也不想浪费时间,毕竟这血沸丹药力可是有着时间限制,他必须在药力时限内将钟鸣、岳山击败才行。
不然,等药力时效一过,完蛋的就将是他。
“一线惊爆拳!”
“铁钩爪!”
“千钧斩!”
三人同时大吼一声,催动气血之力,战技施展,全力朝对方轰去。
只是,在苏越催动气血之力时,钟鸣、岳山眼中闪过一抹惊意。
因为他们发现苏越当下爆发出来的气血之力,比起先前来,似乎要强上不少,跟他们都不相上下。
错觉!
一定是错觉!
钟鸣二人不由心道。
他们来找苏越前,可是做足了功夫,经过几次确认,对方的确是只有炼体九重修为实力。
砰!
砰!
三人相触之下,三股力量爆发出来。
但是钟鸣、岳山的力量,直接被苏越爆发出的力量荡散得一干二净,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并没有感应错。
苏越确实爆发出了炼体十重的气血之力。
钟鸣、岳山二人被苏越荡过来的力量震痛得掌爪发麻,身体摇晃倒退。
“你们还我十万块!”
苏越神色狰狞,愤怒暴吼。
想起自己十万块的血沸丹就这么没有了,苏越的心在狠狠滴血。
一切都怪钟鸣和岳山这两个家伙。
于是,他将满腔怒火都对准了二人。
苏越趁着钟鸣二人还没有稳定下身形时,欺身逼上去。
砰砰!
苏越又是两拳轰在钟鸣与岳山胸膛上,二人身形如断线纸鸢倒飞出去,砸摔在地上。
“咳咳!”
“噗!”“噗!”
“这怎么可能!”
“苏越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强!”
钟鸣、岳山口吐鲜血,目瞪口呆,吃惊不已。
从他们和苏越硬碰硬,明显感觉其比刚才发挥出的实力强出了不少,甚至超越了他们,至少达到1500晶力量左右。
为什么会这样?
钟鸣和岳山也很懵圈!
怎么转眼功夫,陆燃就变的这么强悍。
“你们还老子十万块!”
砰砰砰~
苏越咄咄逼上去,痛打落水狗,对着钟鸣、岳山一阵狂风骤雨般暴打。
“苏越,求求你别打了。”
“痛,苏哥,我们错了,求你快住手!”
钟鸣和岳山在苏越疯狂暴K之下,被打得鼻青脸肿,不住求饶。
苏越在他们二人身上一阵发泄后,心中消耗血沸丹的怒火这才散不少。
“你们两个家伙,还想要我的G级高阶战技吗?”苏越喝问道。
“不要了,不要了!”
钟鸣、岳山连忙摆手。
他们刚都快被苏越打散架了,还敢打他G级高阶战技的主意,那不是找死吗?
“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否则打一次打一次。”苏越骂道。
“是是是,苏哥,我们马上滚。”
钟鸣、岳山如逢大赦,赶紧忍痛爬起来离开。
二人先前来的时候神气十足,如今却是夹着尾巴灰溜溜走。
“等等!”
苏越叫住二人。
他们心中一咯噔。
“苏哥,我们真知错了,求你饶了我们。”他们苦苦乞求。
苏越言道:“老子手被你们打伤了,你们是不是该赔点医药费。”
“……”钟鸣、岳山。
他们很想扯着苏越耳朵大声说,你手上几道血痕都特么结痂了,你再看看我们被你打成这副熊样,你还好意思要我们赔医药费,脸啦?
钟鸣、岳山心里诽腹,却不敢真的表现出任何不满。
他们红肿如猪头般的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苏哥说得没错,我们是该赔医药费。”
二人麻利地将身上的钱全部掏出来。
苏越一把抓过,从钟鸣、岳山身上找回点浪费血沸丹的损失,让他感到一阵欣慰。
“滚吧!”
钟鸣、岳山逃命似的遁走。
“靠!不好,药力快失效了。”
苏越感到头有些昏,面色惊变,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