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范宽说出这样的话,周围的人都被吓着了,他们低着头不敢再抬头多看范宽一眼,那范宽也没有任何的心思。
之前所有的线索全部都断了,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了。
范宽看着眼前这些人没有任何反应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烦气躁,直接看着那些人开口说了一句。
“既然你们对于这件事情全部都无动于衷,我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再次开口跟你们浪费时间多解释什么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之后范宽就直接站起身来,不再理会周围的这些人周围的这些人,一看到范宽这个样子心里越发的愧疚了。
之前他们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还被将军特意嘱咐过,一定要好好的听从范宽的指挥,如今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他们心中所想。
眼看着事情朝着更加恶劣的方向发展,这些人的心情越发的压抑,也就不敢再开口多说什么了。
范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思索着刚才那个士兵为何会那么大胆当着自己的面说出那样的话,分明是要把线索遗留给自己,那就是说这个官员他身上肯定隐藏着什么线索是自己不知道的。
就在范宽因为这样的事情陷入沉思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桌子前面竟然放上了一本册子,这本册子里面详细记载着之前那个官员和其他人私通的一些证据。
按照这样的情况,这个官员确实是罪有应得的,但是这个官员为何会被刺死在这个地方才是让人觉得奇怪了,难道真的像是之前那个士兵说的,也许这些事情跟夏侯渊有关系。
毕竟这个官员是夏侯渊放在这里守着这个城池的,但是因为自己突然回来这个城池没有保住,所以这个官员肯定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受到夏侯渊的职责。
但是夏侯渊也并非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范宽这段时间和夏侯渊交手的次数也不在于少数,范宽心里很清楚,夏侯渊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种人。
如果说他真的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人,自己也就不会费尽心思来对付他了,看到这样的情况范宽陷入了一阵沉思,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否则的话自己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一口气。
范宽想要把自己手头上的这些事情处理到位,忽然听到了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就看到一个谋士推门而入。
看到这个谋士,范宽不由得有些不满。
“现在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干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明天说吗?”
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那个谋士这才开口说了一句。
“将军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拖到明天再说,关于之前在牢里死掉的那个官员,我有一些线索想要告诉将军,所以才会深夜特意来次打扰将军。”
听到这个谋士说出这样的话,范宽不由得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那个谋士开口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你对于这件事情早就已经知情了,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非要等到现在。”
听到范宽说出这样的话,那种谋士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开口解释了一句。
“事情若真的像是将军所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关于之前的那个官员,我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去牢里探望过,那个官员的意志并不是特别的强硬,甚至都愿意开口说出关于他知道所有的事情,就只是为了谋求一条生路而已。”
“但是最后却并没有得到应得的结果,为何会如此难道将军都没有想过吗?”
听到这个谋士说出这样的话,范宽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
“那依你的意思是有人知道他要泄密,所以故意借此机会杀了他,对吗?就不想让他泄密。”
听到范宽说出这样的话,那个谋士点了点头,对于范宽这样的说法表示认同。
“没错,我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因为我们手头上的证据也足以证明这件事情确实如此,我只是有些担心,这样的人混入我们这个军营之中未免有些太过于危险,我们要不要在军营之中彻查一番。”
“若是查到了,这个人直接赐死千万不能让它扰乱军心,你也知道如今我们最重要的就是稳定住军心,若是知道我们军中出现了叛徒,那么对于大军来说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我想的是将军应该比我心里更加的清楚。”
听到那个谋士说出这样的话,范宽点了点头,表情严肃。
“你说这件事情倒是值得考虑,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你好好的对我们手底下的这些士兵进行一番筛查,记住给我筛选的越清楚越好,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遗漏,记住了吗。”
听到范宽说出这样的话,那个谋士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立刻就点了点头答应下来,看着范宽看守所说了一句。
“将军,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不如将军的使命帮助向你解决这件事情。”
看到对方说出这样的话,范宽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件事情,他一开始的时候确实在考虑到底交给谁来处理比较好。
但是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件事情交给谁来处理都没有办法解决,单位若是因此事耽误了太长的时间,岂不是有违背自己一开始的初衷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个谋士离开之后,范宽是要裁拿着自己手中的册子仔细的研究一番。
这个人肯定是和这个官员之间有重大仇怨的,否则的话怎么会把这样的车子放在自己的面前的,但是若是和这个官员有重大仇怨的,那岂不就是这个官员的敌人吗?
自己也是这个官员的敌人,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直接告诉自己呢?
范宽越想越是想不明白,总觉得这件事情多多少少有些诡异,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够顺利的解决,这样的话自己也就不用再因为这样的事情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