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起来是个怂包。
但趁着聂初被冷清雪拉住转身的刹那,小眼睛却闪过怨毒之色。
肥硕的身子突然灵活,抓起路边的石头就对聂初冲了过去。
啊!
路人惊呼!
冷清雪也是吓得美眸失神。
正当她想着挡到聂初身前去时,聂初已然转身抓住了那只胖嘟嘟的手腕。
聂初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不但脑壳硬,连身子都这么灵活,爷爷还真是小看你了。”
咔咔。
手中用力。
痛的胖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大哥……”
胖子刚准备开口求饶,聂初已经抢过搬砖,反手对他的脑袋拍了下去。
不出意外板砖碎了一地。
瞅着胖子的额头半天终于流出血迹,聂初才松了一口气:“差点真以为是个练铁头功的。”
摸着额头的血迹,胖子似乎是吓到了,跌倒在地后杀猪般叫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啊!”
叫了一会儿,他应该是这么叫着太丢面,转而狠厉的对冷清雪威胁道:“冷清雪,你完了!”
“我在警察局有熟人!”
“不但你的工作没了,我还要送你老公去吃牢饭!”
说着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
虽然冷清雪请假的时候,他曾被领导施压。
但也不知道在哪里调查过了,无非是冷清雪的老公花钱不知道在哪里请的关系。
这种关系并不牢靠,所以他叫嚣的毫不忌惮。
冷清雪听得着急,当即就想道歉求和。
但被聂初拉住了。
聂初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一边向胖子走过去一边掏出手机:“你在警察局里有关系是吧?”
胖子看得一惊。
这动作……难道这小子在局里也有关系?
他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聂初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抓在手上的鞋拔子拍了一脸。
啪!
嘹亮的拍击声后。
胖脸上多了一道鲜明的红印子,还挂着两行鼻血。
胖子吓得一颤,连滚带爬的后退,吆喝着:“我在局子里真的有人,你再这样不讲礼貌,我真不客气了啊!”
不讲礼貌?
聂初一个箭步近身,鞋拔子精准的一记反抽,在胖嘴里拍下一颗牙来:
“还威胁我,局子那地方你有我熟吗?”
说着,他打了一个电话。
胖子真的有些怕了。
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打电话,看来这家伙的后台比自己硬啊?
“聂初。”
冷清雪担心了走了过来,她可不记得聂初在警察局有什么关系。
要是认识的,也唯一只有……
想着,她微微错愕,表情古怪。
果然。
十几分钟后。
冰蓝语大义凛然的聂初戴上了手铐,美目中全是不善意味:“才一会儿时间没盯你,你就给老娘搞事情!
“我看你是活腻了!”
瞅着这一幕,一边的胖子整个人都有点懵。
这不是那小子的后台吗,怎么还给他铐上了?
什么情况?
聂初对着冰蓝语一脸谄媚讨好,一副积极配合改造的狗腿表情。
开玩笑。
人都打了,要是那胖子真有后台,他不是要被穿小鞋?
那还不如直接把冰蓝语喊过来负责。
这女人的脑子一根筋的,虽然不会为他开后门,但好在公事公办呐。
没关系,局子他熟。
瞅着聂初被抓,执法的又是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漂亮小姑娘。
胖子畏畏缩缩的想转身逃走。
可刚有所动作,冰蓝语就转过螓首看了过来,那一眼杀气腾腾:“死胖子同志,你要是敢跑你就死定了。”
胖子直接吓得腿软,双手抱头趴在地上像只鹌鹑。
倒不是被冰蓝语的眼神吓得,而是这女人竟然直接掏枪了。
特娘的,说好的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呢,这算不算暴力执法?
一胖一瘦两个人双双被冰蓝语拖走,冷清雪对聂初依依不舍,但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毕竟连警都是聂初自己报的。
老公,你是好样的,我以你为荣?
她实在是拉不下脸开口,太羞耻了。
倒是聂初像回娘家般淡然,对着她笑着安慰道:“老婆,你先回家做好庆功宴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啪!
冰蓝语当即给他了的脑门一下,没好气道:“庆功宴是吧?很光荣是吧?”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噗嗤。
冷清雪本来还挺担心聂初的,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美眸嗔怪。
聂初和冷清雪的胖子主任一起被扔进了警车。
和冷清雪打了招呼稍作安慰后,冰蓝语就开着警车离开了,还顺便帮聂初的车子叫了代驾。
车里聂初和胖子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胖子很警惕,美女警察好像和眼前的小子很熟的样子,不会有奸情吧?
聂初则有些失神。
他倒是没把胖子当回事,但这件事下来,他有点想着答应吕乾的合作了。
不说挣点钱墨萱几人发工资,他早就想过给冷清雪创个公司。
与其这样给人当劳力受欺负,不如直接让她自己做主人。
而且三年来对于冷清雪的能力他还是清楚的,毕竟是冷家的长女,从小耳濡目染做生意方面还是很有能力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冷家别院。
大厅里正有几个年轻的男女坐在一起唠嗑聊天。
这些人全是冷烈的同学。
虽说被聂初要求照看冷清雪,但只是出去买菜的话,冷烈觉得应该也没什么。
刚好趁着这个间隙叫了同学来家里做客。
看着冷清雪提着大袋小袋的菜进了屋子,刚好走出厨房的冷烈很是开心:
“姐,你这是准备给姐夫做大餐啊。”
“托姐夫的福,看来今晚我和我同学们也都有口服了。”
冷清雪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姐夫能不能回来还不知道呢。”
冷烈疑惑道:“姐夫要出去应酬?”
“在警察局呢。”
“又被抓进去了?”
“嗯。”
冷烈的那帮同学:“……”
他们眼神古怪的盯着冷烈,为什么觉得他听到这消息很淡定的样子。
“冷烈,你不是跟我们说你姐夫是极美的高管吗?”有人忍不住好奇问道。
冷烈点头:“对啊。”
“那怎么?”
冷烈明白他们的意思,但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一个人为什么短时间内能进这么多次的局子。
“可能,是爱好吧。”他语气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