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初就如天降神邸那那般,大闹喜鹊。
直至,一道嗓子般的声音骤然传来。
“初狗,你到底想咋样?”
听到这道耳熟能详的话音,聂初才停手。
循声望去,只见李洪涛坐着电动轮椅出来了。
见此,聂初唇角扬起,面带谑笑的看着李洪涛:“李大公子,别来无恙。”
“李……”
保安队长楚河正想说什么,只见李洪涛摆了摆手,说:“一群废物,都退下。”
听到李洪涛的话,所有人如蒙大赦,连爬带滚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是的,他们巴不得立马离开呢。
这简直就是恶魔。
对,就是恶魔。
待这些人都走了以后,李洪涛怨毒看着聂初:“你到底想咋样?”
如果可以,他想拆其骨,饮其血,剥其皮。
自己弄成这样,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可现在倒好,自己都已经来到东海了,他竟然还跟着来。
“没想怎么样,听说你们的科研实验有点意思,我来参观一下。”聂初淡淡的说。
“科研实验?”
李洪涛有点懵,百思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聂初见他不像装的,轻轻摇晃了下脑袋,望着李洪涛说:“我希望你真的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记住,你命由我不由天,灭你只在挥手间。”聂初冷沉的说。
“你……”
“不想死,或者想死的明白的,就跟来吧。”聂初压根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连忙说道。
就这样,肖雅,聂初以及一直跟在后面的不明所以的李洪涛,一直往总裁办公室里走去。
“喲,这不是李主席吗?”一来到喜鹊集团主楼,就见到了李东。
李东闻言,脸庞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随后,见到自己的侄子跟在后面,微微皱眉:“洪涛,你认识他?”
“二叔,他就是……”
桂姜之性,老而弥辣。
见到自己那眼神中带着杀意的侄子,李洪涛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狰狞的说:“原来你就是绕城聂初。”
“敢情李总还是认识我的嘛。”
李东面带狞色,冷笑的看着聂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聂初耸耸肩,淡淡的说:“想我死的人很多,但是,绝对不是你。”
不管是天门的谁,想自己死的人多如星辰浩瀚。
“呵呵,有时候说话也不要太嚣张,你以为你很强?”李东冷笑着说。
是,这家伙身手的确有两把刷子,那只不过是没遇到真正的高手罢了。
自己还没找他,他却找上门来了?
既然如此,今天就让他死在这里。
聂初眸光微闪:“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干嘛的吧?”
说完,他对着肖雅努了努嘴。
“不知道。”李东似乎努力回忆了一会,随后说:“不管你今日为何而来,但是,你必须死。”
肖雅似乎接受到了聂初的眼神鼓励,来到聂初旁边,看着李东,说:“看来李总是忘记肖炳山了。”
“嗯?”
“你就是肖董的那个女儿?”李东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一阵收缩。
“看来,李总是知道点什么。”
李东面色阵青阵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聂初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他额上有豆大的汗滴缓缓落下。
他不是怕聂初,也不是怕肖雅。
但是,他怕事情被公诸于世。
自己好不容易当上了董事局主席,如若被大哥知道了一切,岂不是要活埋了自己?
自从自己接管了喜鹊集团东海分公司之后,自那时候开始就一直在研究生化人,本想着这件事无人知道的。
但是却没想到,那天机缘巧合之下被肖炳山发现了。
当初自己不管怎么威逼利诱,都无济于事。
事后,自己一直在追查肖炳山在东海的女儿,但是她好像被人保护起来了那样,丝毫查不到一点的音讯。
“据说,绕城这些年来失踪的小孩都跟你们喜鹊集团有关?”聂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你在说什么?”李东瞳孔一阵收缩:“你他妈的别来污蔑我。”
“污蔑吗?”
聂初不屑的撇嘴。
说真的,肖雅也说得模棱两可,他也不知道这个喜鹊集团实际上是一个什么性质的企业。
但是,从李岩父子的行事作风来看,应该不敢这么做才对。
刚刚自己也稍微了解了一下,这里是喜鹊集团东海分公司,而从很多年前,李岩就将他的堂弟李东,从绕城分配到这里来。
山高皇帝远,或许李东在这里做了什么,李岩也不知道吧?
不过不管怎么样,作为始作俑者的李东,以及事件的具体,只有水落石出之后方能知道。
至于跟李洪涛父子有没有关系,那就另当别论了。
“来人,将他们给我轰出去。”李东皱眉看着聂初说。
“二叔……”
“嗯?”
“你一定要为我报仇。”李洪涛望着聂初说。
“放心吧,二叔肯定会帮你报仇的。”李东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嗖。
嗖。
李东的话才讲完,一个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
见此,聂初心头一颤。
这些人,不是普通人。
他们不管是爆发力还是什么,亦或者说他们的身手,都很强。
如若自己不是三重实力,或许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显而易见,肖雅的话并没有多少的水分。
至少能够证明,喜鹊集团真的参与了这个事情。
想到这里,聂初心里一阵冷笑。
绕城的公司,分公司开在了东海做掩护,试问谁能想得出他们在秘密做这些呢?
“看来,你今天是打算告诉我这一切了。”聂初面不改色,波澜不惊的说。
“告诉你又如何,你算什么东西?”李东不屑的说:“我若想你死,你活不过一分钟。”
“我好奇的是,连他也不知道这件事?”聂初指了下一脸懵逼的李洪涛,问。
“这与你无关,你乖乖的等死吧。”
聂初耸耸肩:“我这个人呢,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不管对方是谁,但凡威胁我的,只有一个下场……”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