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怀松眼睛一竖。
一下子把钱文洲瞪得不敢出声。
“没想到啊,竟然真的能看到鬼魅黑珍,一下子还有这么多。”
两位老者皆是惊叹。
“小兄弟,你这黑珍卖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保证不还价!”
钱怀松直接开口。
这种东西很难得,他这么爱收藏的一个人,面对这种稀奇玩意儿,根本毫无抵抗力。
而且他知道着黑珍的价值不菲。
运要比刚刚拍卖出去的那颗白珍珠还要昂贵。
只要李峰开价,一颗在一个亿左右。
他都可以接受。
“老弟啊,你也卖我两颗,想要多少钱直说。”
“就凭咱俩的交情,你就算是价格开高了,我也照买!”
苍云对这黑珍珠也是爱不释手。
拿在手上都不想还给李峰了。
“爷爷,就算这东西是真的也不能买。”
钱文洲阻拦着说道。
“刚刚你和苍叔都说了这黑珍珠价值不菲,他肯定会把价格往高了要。”
“可不能信了这小子的话!”
李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面露微笑。
“既然两位前辈喜欢,那我便将这黑珍珠作为礼物相赠于二位。”
什么?
两位老者皆是傻眼。
竟然要把这黑珍珠送给他们?
不是在开玩笑吧?
一颗珍珠的价值足以上亿,尤其是这罕见的稀有度,哪怕是多要些钱,他们也都能接受。
李峰说送就送,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要是换做别人,肯定要拿着这个东西,狠狠的要上一笔。
毕竟钱这种东西,谁不想多捞一点。
“老弟,你没开玩笑吧,这珍珠很难得,你这说送就送,可别拿我们两个老头打趣。”
苍云认为李峰是在开玩笑:“老实的说,你想要多少钱?”
“我是诚心要这黑珍,不如我开个价,刚刚那白珍珠的三倍,你看怎样?”
单单一颗白珍珠拍卖出了三千万的高价。
而这黑珍珠的稀有程度以及成色,已经完全达到了上亿的水准。
“我也出这个价,小兄弟要是不满意,我还能再加点。”
这两个老头看这黑珍珠的目光炽热,的确是喜欢的不得了。
钱文州在旁边干着急。
认为爷爷是被这玩意迷昏了头脑。
李峰肯定是欲情故纵,故意不说价格,好让两位老者自己抬价。
心太黑了!
可他又不敢说什么,他知道爷爷的性子,这种节骨眼他要是说话。
估计会被爷爷骂个狗血淋头。
“不用了,两位前辈。”
李峰摇摇头:“这珠子二位若真是喜欢,我当真不要钱相赠。”
“相比于钱,有什么能比得过和两位交朋友呢?”
李峰苦了二十多年,他深刻的知道一件事。
在这社会上,没有钱和地位就等于没有了生存的资本。
他现在不缺钱,一天爆出的金币都够一个普通家庭几年的收入。
两位老者地位权贵,与其拿两位老者的钱,李峰更愿意交到两位老者的人脉。
再说了。
总共他就拿出来七颗珠子,系统可给了他整整100颗。
要是李峰说出来,估计要把这两个老头吓死。
“好!”
钱文州很激动。
李峰的做法深得他这个老收藏家的心。
“小兄弟,我很乐意与你交友,以后咱俩也是忘年交!”
“老弟呀,你又救了我的命,又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以后在东海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苍云也呵呵的乐道,看着手中的珍珠如视宝贝。
一旁坐着的钱文洲傻眼了。
这两个老家伙疯了吗,竟然被小小的珍珠收买了。
要知道,整个东海,有多少人想要攀上两位老者的关系都没机会。
自己与苍云,也仅仅只是通过爷爷才有了那么一丝交集,结果李峰就这么收货了两大人脉,太让人心里不平衡了。
“接下来的拍卖品,是由一位年轻画家所画,仲夏清池!”
又卖了两件拍品,拍卖官将一幅巨大的画布摆了上来。
“起拍价,五百万。”
苍云把玩着手中的珍珠爱不释手,当这幅画摆上台面,整个人收起了玩的心思。
这正是李峰画的那幅,根据李莹莹那小丫头画里的内容延伸出来的画作。
“年轻画家?”
钱怀松一听到画,同样也抬起了头。
“这画作的功底,没个十几二十年会有这水准?”
“你看那落笔,还有干脆利落的画风,整幅图中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活灵活现!”
“也不知是哪位青年才俊,能有这般绘画天赋。”
听到钱怀松那老家伙一顿猛夸,李峰都有些不好意思。
“老钱,隆重跟你说一声。”
苍云这时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幅画,就是李峰小兄弟画的,怎么样,品相不错吧?”
“是不是丝毫不比一些大家之作差。”
听到苍云说这幅画是李峰所绘,钱怀松很是惊喜。
没想到啊,没想到。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给他带来了这么多的意想不到。
“前途无量!”
如此有头脑的一个年轻人还有这番画作的天赋。
绝对是天纵奇才。
“这画是假的吧?”
钱文州目光冰冷:“我跟着爷爷从小看画,看到大。”
“这幅画的功底怎么说也得几十年,他估计才跟我一般大,我不信他有这样的水准。”
“就连我的话,也不敢与一些名家相争。”
“你就别拿一幅假画来滥竽充数了,到时候要是被曝光出来,你会很丢人。”
打小受到钱怀松的熏陶,钱文州自幼习画,画工很是了得。
他爷爷是东海美院的高级会员,而他也加入了美院。
同样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就算他有很高的起步点,也不敢与大师们相争。
李峰会画出这种水平?
打死他都不信。
“小钱啊,你要知道一句话。”
苍云没有因为这种话而生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虽然我没看到李兄弟现场作画,但当我见到的时候,画的墨水还没干。”
“你总不能说是李兄弟早就知道我要来看画,提前泼上去的湿墨吧。”
钱怀松点着头,忽然他的眼前一亮:“不如这样吧。”
“既然小兄弟资质不凡,改日和我的孙儿斗一斗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