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剑飞觉得恶心的要吐了,这样一个高冷男作出这样一副小迷弟的模样,战剑飞实在是接受无能。
“那既然没什么特殊的理由,你就换一家酒庄谈吧。”战剑飞口气很大,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男神你要追洛依依嘛?”王少又问道。
“你在想什么?她是我老婆。”战剑飞一阵无语。
“那需不需要我帮你们,获得圣格勒酒庄老板的心?”
“圣格勒酒庄老板是那天的杰克迈克尔嘛?”战剑飞问道。
王少摇了摇头:“不是,他是酒庄老板的儿子,唯一的儿子,现在帮着他父亲打理酒庄的生意。他父亲已经隐世十年了,基本不出来轻易见客。所以至今为止,我也只知道酒庄老板被称为老迈克尔先生,而不知道他叫什么。”
战剑飞点了点头:“关于圣格勒酒庄,你还知道什么?”
“他们手中藏酒无数,基本上都销往欧洲,还有北美洲,目前没有打开对亚洲的市场,他们生产的批次也不多。不过……他们最近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所以可能急需卖出一大批藏酒,来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
“还有这么好的事?那么不就是赶上了?”战剑飞有些激动。
“是。我当时就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才来到威尼斯的。可是这迈克尔家族却非常沉得住气,即便是到了这种关头,他们也不急着把酒迅速出手,还是在很认真,很细致地挑选他们的买家。
他们家似乎对卖酒这件事还是很有信念感的,不愿意把酒卖给不懂酒的人。”
“我之前听洪邬灵说,迈克尔家族还经营一些制造业上的东西,想来家里业务版图还是比较大的。我还以为酒类只是他们所有业务中的一部分,他们不会那么重视。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迈克尔家族只有一个儿子,却还来亲自掌管酒庄的事物。”
“对,”王少点了点头,“迈克尔家族是一个对这些事情都很有信念的家族。他们对古董收藏也十分有研究,他们和其他的黑手党家族不大一样,想要和他们做生意,不仅要博得他们的好感,和他们建立感情,而且还要在品味上让他们认可。
这真是太难了!我一个习武之人,根本没办法做到。”王少有些气恼。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帝都来的公子哥?你可是神秘的很啊。”
“我?我父母是大国企的老总,主要做一些国家项目,然后我们是一整个家族,家族里还有些大型的私人企业,我这次来谈的,就是私人企业里的业务。不过我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难谈。”王少说的轻描淡写。
“你怎么会是个武者?是家族都是武者,还是你自己学的?”
“我在六岁的时候碰到我师父,我师父说觉得我天赋不错,就问我要不要习武,我就跟了我师父。我爸妈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些事,他们一心想让我继承家业。但我更想做东胜人族的守望者。”王少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中还带着一丝对未来的希冀,看上去朝气蓬勃。
战剑飞心里一阵无语。
没错,做守望者是一种巨大的荣誉,可也是一份巨大的责任,守望者必须得保证始终在一个范围活动,一旦遇到什么突发事件才能在短时间内马上集合成阵。如果擅离职守,比如像战剑飞那样,就会有重大的过失。而且守望者一旦当上,除非犯大错,除非死,不然就得一直做下去。
战剑飞一直觉得这是个无比麻烦的事情,当初要不是受了师父的安排,他是绝对不会干这种辛苦卖命没自由还没钱赚的事情。
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富家阔少竟然那么想当守望者,难道有钱人家就容易这样,吃饱了撑的?
“行吧,你师父是谁?”战剑飞继续问道。
“他的号是凌虚子。师父他时常穿一身道袍,为人不苟言笑,很严肃的。”
说到师父,战剑飞情不自禁地也想起了自己的师父。
那个终日穿着一身破烂,带着一个葫芦酒壶,拄着木头拐杖的胖老头。
当初,战剑飞在当兵第一年,执行突然横遭变故。对一起还茫然不知所措,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深受重伤被一老者相救。
后来等战剑飞反应过来,自己再也见不到那些死去的兄弟们的时候,一滴眼泪也没有落下,足足绝食了三天,什么都没吃下去。这师父倒也一句话都不劝,只是不断消耗着自己的真气,输进了战剑飞羸弱的体内。
三天后,战剑飞缓过来了,开始认真思考和师父之间的关系。
“你是谁?你为什么救我?”彼时的战剑飞,不过是个18岁大的孩子,才不过一米7出头,有着大大的眼睛,浓密的眉毛,不过是个小毛孩,就已经长得眉清目秀了。
而那时候的师父,也不过是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还没有开始中年发福,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衫。
“我啊,我以后就是你师父了,我救你,就是想让你给我做徒弟啊。”师父一贯都是那样嬉皮笑脸,为老不尊。
“师父?徒弟?你要教我什么?”
“我教你功夫啊。”
“功夫?功夫是什么?”战剑飞一脸懵懂。他从小出生在富商之家,从三岁开始背的就是九九乘法表,五岁就开始跟着父亲去公司里玩耍,一门心思都在做生意上,根本不知道功夫有何用。
“功夫就是,教你怎么打赢别人的办法。”
“你如果想要报仇,你就要自己有更强大的本事。当然,你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你可以拥有头脑,可你也要有战就能必胜的本事和手段。如果光靠脑力的话,很多时候你还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安全,也保护不了自己所爱的人的安全。”
战剑飞若有所思:“学武功很难吗?”
“说难,也不难。”师父卖关子地说道。
“到底是难不难?你好好说话。”战剑飞略带稚气的声音里,满是不满。